孤自愧弗如。” “哪里,太子亦是见解独到”谢易谦虚道。 上书房里一幅君臣友好相处和乐融融的景象。偏偏这时,窗外偶然路过一只宫中豢养的尺玉霄飞练。 此时正对窗口的矮架上恰好搁着华锦那只白鸟儿。 那鸟正愉快的吹着口哨,不经意扭头,突见一只肥硕的大白猫趴在窗口,两眼放着绿光垂涎欲滴的看着自己,浑身的鸟毛都吓得陡然耸起,惊慌间拍着翅膀欲逃,顿时那猫磨着爪子就“喵”一声飞扑过来。 谢易那厢还在与太子侃侃而谈,忽闻鸟翅扑棱棱、猫尖厉的叫声,转头一看,见华锦那只胖鸟慌乱的朝这边飞过来,身后还紧追着一只大肥猫,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君臣有别,连忙挺身挡在小太子身前护驾。 “殿下当心!” 那猫来势汹汹,追着白鸟连连飞扑,把上书房的笔墨纸砚书架柜台全弄翻到,谢易护着小太子,压根顾不上去扶,只能任由一猫一鸟将上书房捣得乌烟瘴气。 兵荒马乱,小白鸟走投无路,急忙朝自己的主人飞过去。华锦肩头一沉,白鸟儿就飞落在上面,再低头,一只白猫正对着自己龇牙咧嘴。 …… …… 半刻后,谢易重新捡起散落的书,扶起书柜,华锦推开窗把猫扔出去。 小太子被谢易方才舍身护主的忠臣行为感动,执意要帮他一起收拾。谢易推辞不过,无奈同意。 “可惜了这些前朝名师的真迹。” 地上东一堆西一堆的都是卷轴书本,不少卷轴的外包都被磕坏了,小太子是个爱书之人,心疼不已的捡起一筒破损严重的卷轴,这卷轴经方才一番已经差不多快散架了,甫一拿起,内卷就骨碌碌摊滚开来。 然待他看清这“真迹”的内容,登时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像扔烫手山芋般,把那书卷甩飞了出去,小太子全不见了方才从容的帝王素养,仓皇后退两步,憋红了脸才憋出句颤话,“这,这是何物!怎会混进孤的书房!” 卷轴被小太子这么凌空一甩,一下全展开了。 但见一副长约十一尺三寸的巨幅画卷,笔法细腻,俨然是位行家,画上的无一不是美人,且都一副不着寸缕,玉体横陈的娇媚模样,甚至连身上的私处都被细细勾勒,上了薄色,每个人姿态各异,画面绮丽,色而不淫,实乃春宫画中佳作。 若是那些懂行的,一眼便知是燕京城第一才子永安侯二公子谢易的手笔。 小太子把画儿甩将出去后,屋里余下的两人也不由抬起头。 谢易心下咯噔,维持着放书的动作半晌没动。 华锦安抚着手上受惊的小白鸟,饶有兴味的用脚挑起地上的一角,不吝夸赞,“手笔不错。” 谢易哪还顾得上他,见太子脸上七分惊疑三分恼怒的神色,只好撩袍跪下请罪,少不得把这其中的缘故一一道来。 念在平日相交甚笃的份上,小太子倒没因此降罪于谢伴读,只责令他再不准带来。 不过,这香艳春宫图委实将这位东宫太子吓得不轻,听完谢易一番说辞还没缓过神,双目呆怔,一触那画就慌忙避开,似乎极以为耻。 对此,谢易只当太子年纪小尚未开蒙情事,被困在深宫才这般别扭。 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谢易这日怕不是触了哪路神仙的霉头,在东宫那头失了庄重不说,等出了宫,远远的在家门又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玉面浓眉,灰袍正襟,不苟言笑,不是他大哥谢裕又是谁。 吓得谢易赶紧把那破了皮的春宫画扔进华锦怀中。 ———— 标题什么的都是浮云啊,起标题苦手== 又,看到有小可爱问了,想想还是在这里统一答一下,洁的,这本双洁,洁得不能再洁。 小小声:都青梅竹马文了,还不守身如玉的大猪蹄子,都给我滚去男配席等着叫号码牌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