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抱住她的腰,和她一起投入到这个绵长宁静的吻里。 下午的阳光穿过鹅黄的窗帘,照映到不大的卧室里,将房间洒满了暖意。 忽然,金属折迭防护门被打开的声音在蓝玫耳边响起,她一瞬间身体僵住。紧接着听到开门、换鞋的声响,此时她无比感谢这栋楼差劲的隔音,让她还有时间自救,不至于当场去世。 是骆嘉年回来了。 蓝玫迅速从安柏身上爬起来,捞起被他已经脱到腰间的睡裙吊带,火速从床边拿过一件长风衣裹在身上。又看了看呆在原地的安柏,他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蓝玫匆忙将他从床上拉起来,飞快环顾一下房间,在他不解和迷惑的眼神中慌乱地连人带衣服塞进她的衣柜里。 “玫姐你在家吗?”骆嘉年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在的,我在卧室。”蓝玫将安柏的裤子踢到床底,然后迅速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确定没什么异样后才开门走出去。 骆嘉年一进门,就看见那双陌生的,不属于这个家的黑色皮鞋,摆在进门的鞋柜处。他本来想着,是不是自己应该先出去回避一下,但考虑了几秒,还是进来了。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客厅里没有人,他不会又…… “今天这么早放学啊?”蓝玫捋着头发,从卧室里走出来,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嗯。”骆嘉年看一眼蓝玫,在家还穿着外出的风衣,红润的面容上嘴唇有些微肿,实在是没法忽视。 “高叁老师下午集中开会,就让我们先回家了。” 蓝玫吸吸鼻子,拢了下衣襟,“这两天降温,有点不舒服,下午休息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做晚饭,晚上你想吃什么?” “玫姐你还好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骆嘉年很配合地询问道。 “没事,吃点药就行。晚上吃点什么?” “玫姐你去休息吧,晚上我做饭。对了,听说喝鸡汤对风寒感冒很有效,现在菜场应该还有卖的,我去看一下。”骆嘉年拿下挂钩上的塑料编织菜兜,就准备出门。 “哎,等一下,不用那么麻烦,嘉年。”还不等她说完,骆嘉年就出去了。 蓝玫呼出一口气,稍微放松了下来。不知道嘉年有没有意识到什么,应该是有吧?不然怎么感觉他怪怪的,幸好这孩子有眼力见,知道顺着给她个台阶下。但是,只是继子而已,这种被“捉奸”的尴尬感是怎么一回事啊?!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糊弄过去吧。对了!安柏还在柜子里呢! 蓝玫突然想起来,连忙回到卧室。 打开衣柜,她看见安柏头发凌乱地蜷缩在她的衣柜里,横杆上挂的一排衣物被凌乱地拨开,他狼狈的样子让蓝玫有点想笑,又有点抱歉。 不知什么时候他在衣柜里艰难地将自己的衬衣穿上了,只是有些褶皱。没戴眼镜的安柏,一双眼睛还带着红润,正无措又尴尬地看着她。 尽管两人这时的情况混乱又窘迫,但蓝玫却忽然心生一股莫名的躁动和欲望,有种偷情的刺激感。她探出身子,和安柏在昏暗狭窄的衣柜里,四目相对。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吻上他的唇,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又用舌尖舔了一下,“安柏,我好想吃了你。” 安柏像是被她这句话击中了,身体里一股电流划过,这句话比她刚才在床上的那些哄他的糖水情话杀伤力更大。 如果不是骆嘉年待会就要回来,蓝玫肯定要再跟安柏做一次,但时间紧迫,留着下次再做吧,果然家里有孩子就是不方便,以后还是去他家好了。 匆匆送走安柏,将他来过的痕迹都清理了一下。蓝玫却在沙发角的一侧发现了一束花,安柏刚才在书城送她的勿忘我。说了不喜欢还故意落在她这儿,这人的倔牛脾气一点没改。 蓝玫本打算把花扔了,但又觉得有点浪费,最后还是找了个花瓶插上。 算了,能开几天是几天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