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接上。 水面不断晃荡,她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与门外倾盆大雨融为一体。 他插得太狠了,穴中咚咚咚,被他一下一下敲着门,似乎想将她宫口敲开。 她紧锁眉头,承受不住这激烈的插弄。 快感太多太猛,她挂着兴奋的眼泪,内壁不断收紧,颤抖着身子冲上高潮。 她浑身痉挛,呼吸都要不顺畅,他却在她高潮之中继续用他的粗大磨她。 哪有他这样的人,她哭着拍打他,却对他没有任何作用。 他掐着她的腰,快速向自己撞来,一下一下肏得她神魂颠倒。内壁热辣,似乎烧了起来。 “混蛋……嗯啊……不要……” 他红着眼,狠命插弄怀里的女子,次次都要退让,何时才能尽兴。 更何况,他肖想她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 从前同窗递给他春宫图时他是不屑看的,一日无聊,他随手一翻,那些纠缠的画面便深深印入脑中。 晚上做梦他总能梦到自己与一个女子缠绵,而那个女子从来都只有一张脸,就是他正在插弄的小青梅。 她是他的解药,也是他的毒药。他爱慕她,渴望她,很久很久之前,他就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看着小青梅被自己肏弄出来的潮红,他动情呼喊她的名字:“婉婉……婉婉……” 哪有什么门当户对,都是他的执念,都是他蓄谋已久。 穴中被男子的肉根磨得又爽又热,快感一浪一浪涌来。 明明外面是瓢泼大雨,明明身处浴池,可她正在被她的竹马煎烤,热得要命。 “唔……不要了……黎言啊……太多了……” 他神色迷离,狠狠插弄着女子,嘴唇靠近女子耳边轻轻一咬:“婉婉,这才开始呢。” 说罢他一下一下舔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发出淫靡的舔舐水声。 她又动情又折磨,他真的太大了,插得又重又快。 腿都在打颤,她被他插得胸口发闷。突然他重力一撞,在她花心挤了又挤,将精液射入她体内。 他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中,声音低沉:“婉婉……我的婉婉……” 太多了,太烫了,毁天灭地的快感将她吞噬。 她绷紧身子,用力绞着他的阳具,哆哆嗦嗦喷出一大股淫液,被他的精液冲进体内。 他被她吸得极爽,他将她紧紧抱住贴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轻摸她的后背,给她温柔的安抚。 好半天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她大口大口呼吸,昨日他那么温柔,她哪里承受过这种凶狠的插弄。 呼吸渐渐平稳,身子辣得要命,这小白脸倒是会插,里面肯定都磨破皮了。 手挤到紧贴的肌肤间将他推开,她捶了他胸口一拳:“你是不是要插死我!” 这话说得他腹下一热,刚刚才射了没多久的阳具在她体内快速涨大起来。 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变化,她又羞又气:“怎的这般会发情。” 她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他压抑着欲望,将她箍紧,温柔拍着她的后背:“我只对你这样。” 她听着他的粗喘,心里又甜又气,一时僵在他怀里不知该如何动作。 罢了,反正他也没再动。 “你出来。” 他抱着她向岸边走去:“它想在里面。” 太不要脸了!居然说这种话,明明就是他想在里面! 走动间他的阳具又在她穴中深入浅出,她被插出一些快意:“没见过女人吗?” 知道她嫌他床底之事太猛,他轻笑一声:“只有你是我的女人。” 她叹了一口气,任由这禽兽插着她出了浴池。 他在拿衣物,她松了一口气:“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 “恕为夫不能从命。” 她挂在他身上,看着他掀开她的衣物。 她只好伸出一只手穿上,直到她的衣物挂在身上。 他也虚虚披了一件,插着她走到椅子上坐下。 这个上位的姿势顶得极深,他的阳具一直戳着她的花心叫嚣着要破开她的宫口。 她撑着他的肩,不让他全根顶入。 他拿了一块柔软的白帕轻轻为她擦头,看着她戒备的模样觉得好笑。 虽然他也很想全部进去尝尝她的味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