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了,再去追究她是如何跌倒的根本没有意义,难道我要为了一个偷偷爬床的丫鬟与三嫂撕破脸面吗?” 柳银雪遗憾地摇摇头:“如果孩子还在,我还会尽一份绵力,毕竟孩子无辜,可是孩子已经没有了,她也该受到惩罚。” 她走这一趟,也只是为了确定孩子还在不在。 如果还能救,就算得罪三夫人,她也要救下那个还未出生的小生命,如果不能救,就没她什么事情了,毕竟那个丫鬟也是自作自受。 “这府里的丫鬟,若是都不经过主母同意就私自去爬男主人的床,那还不乱套了!” 落雁深以为然:“世子妃说得是。” “不过,奴婢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 “世子妃您没发现吗?您嫁进祁王府这么久,咱们世子爷从来没去别的女人房里歇过,”落雁觑着柳银雪的表情,低声道:“而且,世子爷也从不来您的房里歇。” 柳银雪找了个理由:“他不是身体还未大好吗?” 落雁:“您说的是。” 主仆各有心思地朝青山院走,跨进正房大门的时候,柳银雪想了想,又朝落雁补充:“可能咱们世子爷真的好南风吧,听说以前他还挺喜欢去楚人馆的。” 楚人馆是汴京有名的男*院。 “好南风?”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将柳银雪和落雁吓得齐齐打了个冷颤,柳银雪抬头望去,这才看见堂屋里坐着那身高腿长的男子。 堂屋里只点着一站油灯,灯光昏黄,她们刚刚正低着头说话,根本没注意屋里还有人,突然被这么一吓,脸色均煞白起来。 落雁担忧地望向柳银雪,生怕楼允因为听了刚刚的话而对柳银雪发火。 柳银雪挥手让落雁退下。 夜深露重,落雁帮他们关上堂屋的门,柳银雪问道:“天还未亮,你怎么起来了?” 楼允没有回答她的话,柳银雪想他现在或许心中有气,她不能跟他着急,否则两个人根本不能好好说话,她解释道:“我刚刚跟丫鬟只是随口说着玩儿的,并没有那个意思。” 楼允站起来,几步迈到柳银雪的面前,桃花眼居高临下地睨视她不甚清晰的洁白容颜:“现在才解释,你觉得来得及?” “我……” 柳银雪一个“我”字刚出口,楼允忽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朝西梢间走去。 柳银雪伸手去推他的肩:“楼允,你干嘛,我有自己的房间。” “你不是说我只好南风吗?我证明给你看。”他将柳银雪放到床上,俯身就去扯她的衣裳,他手法极准,轻易就解开了活扣,一扬手,就将柳银雪身上的外衫丢到了地上。 柳银雪瞪圆了眼睛:“楼允,你疯了?还在孝期呢!” “我一个喜欢逛楚人馆的纨绔,我管它是不是孝期?”楼允嘲讽地笑了笑,他压住柳银雪不断挣扎的双手,低头俯视她:“你是我的妻子,你没有权利拒绝。” 柳银雪迎上那双在昏暗的光线中令她看不清眸色的眼睛,忽然放弃了挣扎。 “好,你来。” 她乖乖躺着,像个予取予求可任人揉搓的木偶。 楼允却忽然顿住了,他松开柳银雪的手腕,像是被什么打击了似的,忽然将脑袋埋在柳银雪的颈脖间。 柳银雪娇软的身体蓦然僵硬。 她细嫩的颈脖处,有男人温热的眼泪,那眼泪好像从她的颈脖里淌进了她的身体里,让的心也忍不住跟着难受起来,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她伸手,轻轻拍着楼允的后背,像是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楼允,父王他是爱你的,”她哑声说,声音越发哽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匐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微微颤栗起来,脑袋埋在柳银雪的发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