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但是猫……猫猫多可怜啊。 不知道为什么,李妮妮隐约有一种自己被攻略了的感觉。 但她是直男,直男对一切的白莲花和绿茶婊都很没辙。 哪怕她觉得达玛太子好像掌握了自己的什么灵魂密码,也说不出具体不对劲的地方。 理智上,她又觉得达玛太子不至于真的为自己做到这一步——这种神明为一介凡人,连自尊都不要了,每天扮弱扮可怜的说法,也太离谱了。 而且结婚……结婚对她而言,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妮妮说:“你想和我结婚吗?” 达玛太子这次回答得很快:“想。” 李妮妮:“那不就行了?” 于是这事就这么成了。 第二天,李妮妮在国王过来和她报备一天政务的时候,像是忽然想到这件事似的,随口提了一句:“你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年轻的国王愣在座位上。 他怔怔地看着李妮妮,似乎没听懂李妮妮的话:“大人说什么?” 哪怕已经成了一片大陆的国王,但普沙密多罗-巽伽还是习惯称呼李妮妮为“大人”,就像他们初见时一样。 李妮妮还算喜欢这个省心的国王,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结婚了。” 此刻达玛太子正坐在轻薄落地的幛幔中,挑一炉香。 袅袅的青烟拂过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普沙密多罗-巽伽抬起头来望向他,正看到他层层帘幕后的侧影。 美丽清冷的男人,长长的睫毛隔着薄纱都能望见,正手执一把金色长勾,去挑开炉子里的渣灰。 普沙密多罗-巽伽忽然觉得心底酸涩难言,一种并不陌生的撕裂感,在他胸腔中像流水的波纹一样,慢慢激荡开来。 这种撕裂感,他这一年来每天都会有。 有时坐在大殿上望着他的执政官离开的背影时,会有。 有时他坐在他的大人这里,看到这个男人为他的大人烹水布茶,就会想起当年,他被人从奴隶市场挑走,第一次见到西伽蜜多大人时,原本是有机会留在西伽蜜多大人身边的。 但就是因为这个男人的一句话,他被带到了军队。 如果当时这个男宠不在大人身边,或者他没有说出那一句话,那么他……他如今是不是也可以留在西伽蜜多大人的小院里? 他是不是也可以每天都为大人煮煮饭、泡泡茶,是不是也能每天看见大人的睡颜,而不用在梦里辗转反侧地幻想。 大人每天苏醒后的第一眼,都会是他。 ……就像这个男人现在这样。 哪怕不会有权利,也不会成为国王,那也比现在……现在这样撕心裂肺的好。 普沙密多罗-巽伽仰头喝完了一整壶冷茶。 这个温和沉默的青年抬起头,有一刻,李妮妮几乎以为他要哭了。 但他的嘴唇颤动了几下,慢慢露出了一个笑来。 年轻的国王恭敬地在李妮妮身边半跪下来,用一种臣服而虔诚的姿态说: “那么就让我来为您操办婚礼吧,大人。” 达摩末罗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荒谬而又超现实的事情——摄政王和神明要举办婚礼了。 这件事情影响太大,甚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