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达玛太子微微仰起下巴,长发如堆雪一般,流泻在深红朱衣之上。 他轻声笑了一下,眼尾的弧度凉薄又讥诮:“当年,她谁也没看上,包括我。” “无论我如何讨好,为她收敛,她都不愿意为我留在这个世界。” “那个声音”:“……”那倒也不必如此较真。 达玛太子转过身,长长的衣裾,簌簌拂过冰凉的玉石地面。 他的手很冷,是失却了心跳和血液后的冷。 哪怕是权宜之计,哪怕是虚与委蛇,西伽蜜多也从没有用过这么柔软亲密的语调和他说话。 就连“我的殿下”这种稍显亲昵的普通称呼,他都没有得到过。 她小时候每天来找他给她讲课时,还算殷勤,但也是恭敬有余,亲密不足。 后来,她终于成了他的王后,每天与他厮磨缠绵,在他的床榻上起身的时候,她也只是平淡而恭顺地喊一句“神主”。 神主…… 可此刻,这亲密的、粘人的姿态,却被她用在了另一个男人身上。 他花了十多年,费尽了心血,才采撷到的果实。 如今不过短短半年,就被人摘走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达玛太子清冷的眉眼低垂,风吹起他墨黑的发丝。 如果单凭爱意无法将她占有。 那就打造一个看不见的囚笼,让她以为天地广阔。 再遮住她的眼睛,捂住她的嘴巴,欺瞒她的记忆,颠覆她的因果轮回。 如此,才能留下一只蝴蝶。 …… 李妮妮再次站在达摩末罗王宫门口的时候,整个屁股上的布料都是湿漉漉的。 有一部分已经干涸了,成为了被米浆浆过的质地。 但还有一部分没有,让她看上去就像尿了裤子。 但更过分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倒不是摄政王子不想发生,也不是李妮妮抗拒他。 相反,这一路上李妮妮一反常态,无比地配合,说软就软,说流就流,甚至主动爬进摄政王子怀里,与他贴贴。 只是当摄政王子在马背上将李妮妮抱起来,正面朝自己跨坐在马上,试图做一点黎x和范xx在某部电影里曾经做过的事时。 那匹马忽然暴毙了。 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直接倒在了地上。 李妮妮:“?” 摄政王子的旗帜因为这个变故偃旗息鼓。 他仔细查看了马匹,却找不到马匹死亡的原因——明明这匹马没有中毒,也没有受到刺激。 最后摄政王子只能归结为这匹马中暑了。 他和李妮妮在路边等着,直到大军赶来之后,他们才得到了另外一匹马。 这回当着10万大军的面,摄政王子终于不能再做什么涩涩的事情。 但是他就像一只春天的公狗一样,按捺不住要成结。 大军行了一半路程时,他们经过了一座达玛神主的寺庙,摄政王子不知道出于什么样污浊的想法,忽然抱着李妮妮下了马,略带迫切地进入了路边的神殿之内。 可就在他站在达摩神主的神像之下,将李妮妮扑倒在地,喉结滚动地拉开李妮妮的裙摆,想做一点光天化日之下不应该发生的事时。 神庙忽然塌了。 是真的塌了,整个屋顶都塌下来了。 一片砖瓦长了眼睛似的,直直朝摄政王子的头砸去,李妮妮手疾眼快,将摄政王子朝自己身上捞了一把。惊险得帮摄政王子避开了脑震荡的命运。 李妮妮:“??”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达摩神主的神像,又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粘着的那丝长发。 有意思。 达玛太子的长发,难道还能起远程摄像头的作用么? 可是如果他的头发是某种高科技电子产品……那达玛太子这么天天洗头,就不怕头发进水么? 如果不是现在实验工具不允许,李妮妮都想解剖一下达玛太子的头发。看看里面有没有装着什么微晶摄像仪之类的东西了。 真可惜。 工具阻挡了她探索科学的脚步。 而与上次一样,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