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怪异,会给这群可怜古人的历史带来什么影响。 夹克衫男人附在大小姐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大小姐脸色瞬间沉得像要滴出水:“你的是真的?” 夹克衫男人说:“是真的,方才时间波场又波动了一下,我躲在庙宇旁边一个鸡棚里确认了,的确是溯源部那群人。” 大小姐:“他们有几个人?” 夹克衫男人:“四个男人。” 大小姐:“他们现在在哪?” 夹克衫男人说了一个地名。 “真好,敢动我家的女人,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弄死褚西岭,他居然还敢主动出现在我面前。” 大小姐蓦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脸上露出疯狂又愉悦的神色。 他笑得黑发散乱,纤长手指蓦地拔出腰间的枪,就朝餐馆门外走去。 “一部分人留在这里审问,另一部分人跟我走。” 大小姐将枪-口抵在艳红的唇边,一缕发丝横在黑洞洞的枪口和他雪白的皮肤间,看上去妖娆又绮丽。 “这次,我要砍了褚西岭的头。” 大小姐一群人离开后,李妮妮也顾不上吃饭了,飞快结了账,就一路小跑回了她暂住的屋舍。 屋舍中空无一人,法缇玛去接-客了,武太郎和阿罕被她打发去敲诈棺材了,杨朵朵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能是去讨饭了。 李妮妮冲回房间,用凳子抵在门背,又用一层木棍加固。 达玛太子静静躺在床上,乌发散落在斑驳被褥中,就像一颗被主人随意丢弃放置、以至于蒙尘的宝珠。 又像一个等主人回家的,漂亮的充-气-娃娃。 李妮妮站在达玛太子的尸体旁边,解开长巾,脱下纱丽。 昏暗的室内光线中,她消瘦的身体仿佛笼罩着一层莹莹的光,背后纤细的蝴蝶骨勾起,要在黑夜中飞起来。 达玛太子密长的睫毛垂落着,光线在他唇角凹陷处落下阴影,显得幽深又诡谲。 随后李妮妮坐在床沿,背对着达玛太子,随手撕了一块布,咬在自己嘴里。 之前在雪山神殿上时,她就意识到,她必须抢先把这张sim卡从肚子里剖出来,才能知道这张卡到底有什么用。 当时她已经一刀下去了,但就在刀尖触及她肚皮的那刻,又被玛蒂尔达王子的敲门声打断。 后来事情太多,她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但这一次,她必须立刻把这张电话卡剖出来。 不然等大小姐定位到法缇玛的屋舍,别说她和武太郎这些人,说不定连法提玛的性命都保不住——就看大小姐方才的状态,根本就是一副不在乎人命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小姐要在她面前伪装,但之前在达玛岛上,大小姐表现出来的性格顶多是任性冷漠,李妮妮猜这是他压抑了本性。 刚刚餐馆里,大小姐身上那种疯狂、残忍、草菅人命,才应该是他真实的样子。 这种人实在太危险了。 而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褚西岭居然也来到了这里。 比起大小姐,李妮妮可能更不想见褚西岭。 说起来,她答应褚西岭做他16天女友,但是她第11天就自己开船跑了,她还欠褚西岭5天的女朋友。 烦。 李妮妮咬紧布条,又点了一根蜡烛,将匕首在烛火两侧反复烫到发红。 跃动的烛光印在她的脸上,李妮妮闷哼一声,将刀尖深深压进自己的肌肤,又沿着之前腹部的疤痕拉了一个大约1cm的刀口。 腹部的鲜血缓缓溢出,顺着被子毛细一点点渗到了达玛太子脸侧,染红了他的面颊和唇角,让他那张山间清雪般的脸,也显出了一份迤逦的颜色来。 五分钟后,李妮妮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地坐在床上,用食指从自己肚子里抠出了个小小的盒子。 真是太他妈痛了。 跟生了个孩子似的。 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李妮妮来不及去看那个盒子,先开了一瓶酒,把半瓶倒在自己的腹部。 一阵火烧般的尖锐剧痛过去后,李妮妮满眼生理性的泪水,想了想又把剩下的半瓶酒给喝了。 止痛。 等李妮妮用干净的布条,把整个腰腹都缠好之后,就脱力地倒在达玛太子身边。 因为没力气去拿枕头,她索性把头搁在了达玛太子的腰上。 达玛太子的腰还挺硬。 难道是因为时间太久,闹出了尸僵?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