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边,正对着化妆镜。 恶魔俯身贴到小兔子的耳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舌尖轻抵,又打了几个转儿,方才松开。 侧脸贴着她的侧脸,蹭了两下,看向镜中,唇齿轻启:“宝贝跑什么呢?”林矜偏头亲了下她的发,接着说道:“不是要,那个吗,嗯?” 此“那个”,非彼“那个”,不要偷换概念啊喂!归卷在心里呐喊。 “哈、哈,不了吧”,归卷一边讪笑,一边努力地想要挣脱身后的束缚。 奈何林矜力气大,她根本动不了分毫。 林矜单手就扣住了归卷的两只手腕,另一只,顺着额发,缓缓向下,将归卷耳侧的碎发别到耳后,又将手背了过来,用指背抚过脸庞,抚过颈侧,惩罚似的啃了一下她颈侧的嫩肉。 而后那手,顺着衣领,落在了她睡衣的第一颗扣子上。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那颗黑曜石一般的衣扣,漫不经心地问道:“宝贝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来?” 这才过了没多久,这话,就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归卷的耳根染上了红晕,她只恨自己刚刚太过大意,这才落入了猎人的圈套。 猎人还在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她胸前的纽扣,等待着答案。 “我…我自己来”,归卷心一横,想着等下林矜一松手她就跑,余光瞥了下洗手间的门,嗯,没有关严,非常好。 “松…松手,我自己来”,她见林矜没有动作,便扭动了两下身子。 林矜将唇贴在归卷耳边,呼吸之间的热气悉数打在她的耳畔,缓缓说道:“我改变主意了。” 嗯?归卷心下一喜,刚以为要躲过一劫,就听到恶魔磁性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万一一松手,宝贝跑了怎么办呢?” 那他说的改变主意是…… 不好。 归卷开始用力挣扎。 “所以,还是我受累,亲自来吧”,恶魔轻柔的话语,伴随着第一颗扣子的解开,缓缓落下。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归卷的挣扎,反倒方便了身后之人欣赏她跳脱的双兔儿,上下波动,晃出诱人的曲线。 虽然睡衣里还有一件小吊带,但是熟透的红果儿已经顶出了漂亮的形状。 扣子已解到了底,归卷的上衣被林矜褪到了腕处,白皙的肩颈和锁骨一览无余,归卷看着镜中的自己,整只耳朵都红了。 再一扭动肩膀,却连吊带都滑下去一根,白嫩的肌肤展露更甚。 恶魔隔着香槟色的吊带托起一只小白兔,颠了两下,看着镜中羞愤欲死的人儿,轻启唇齿:?“兔儿乖,不然等下,我可不保证不会弄疼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