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了。” 叶温余:“小池还说刘冰然的样子看着像挨了打。” 严琛:“是么。” 叶温余默了默:“你知道。” 严琛:“我今天没见过他。” “昨晚呢?”叶温余说:“你脸上的伤不是打球弄的,对不对?” 见瞒不下去,严琛也没有继续嘴硬,坦白承认:“对。” 叶温余:“刘冰然?” 严琛:“嗯。” 他想叶温余应该会问一句为什么。 于是他的大脑里自然衍生出许多种答案:愧疚,自责,手欠,去过意不去,心情不好,或者单纯看他不爽…… 意料之外的是,叶温余并没有这样问。 他很认真地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打赢了吗?” 严琛难得怔了一下。 很快,难得一见的笑意划过他眼底:“赢了,他打不过我。” 叶温余又问:“那除了脸上,你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严琛:“没了。” 叶温余:“真的?” 严琛:“真的。” 叶温余不说话了,用沉默表达质疑。 “我还没到宿舍。” 严琛穿过林荫路,雨水噼里啪啦打在他伞面:“要不要现在回头找你,脱了让你自己检查。” 他是玩笑话哄他宽心,没想到叶温余当真了:“可以,那你现在回来。” 严琛步伐一顿。 忽地低了低头,眼底笑意更浓。 “温余。”他提醒他:“在下雨。” 叶温余专注工作的单核处理器被这句话点到,似乎从这个时候才听见严琛言语以外的声音传入耳中。 比如隔壁宿舍咋呼的哄闹声,比如栏杆外吵嚷的雨声。 对了,还在下雨。 这么大的雨,总不能让严琛来回跑。 “那算了。”叶温余斟酌了一下:“今天先不看了,明天再说。” 叶温余一固执起来很难搪塞过去,严琛遂他的意思:“好,明天。” 叶温余挂了电话,池冬亭脑袋从门缝里钻进来:“温余,电话打完了吗?” 叶温余:“有事?” 池冬亭:“突然想起来,严琛上来除了给你上药,有说什么别的吗?” “别的?”叶温余不太明白:“你是指哪方面?” 池冬亭干脆整个出来:“他不是脸上受伤了吗,他有没有跟你说那伤哪儿来的?” 叶温余:“说了。” 池冬亭:“真说啦?我就知道!所以是哪儿来的?跟人打架?” 叶温余再点头。 池冬亭:“跟谁?” 叶温余:“刘冰然。” “刘冰然?刘冰然是谁啊。” 池冬亭念叨着这个名字,觉得耳熟,很快想起来:“不就是他室友?” 叶温余补充道:“也是你刚刚在校门口遇见的那个人。” 池冬亭:“?” 池冬亭:“?!” 小池同学震惊:“也就说,撞你的人是刘冰然?他那张猪头脸是被严琛给揍的!” 叶温余:“对。” 池冬亭咕咚咽了一口唾沫:“所以他受伤,是因为给你报仇?” 叶温余眼神闪了闪,没说话。 “啊?他这么讲义气啊,那我还……” 池冬亭嘀嘀咕咕的,叶温余一句也没听清:“什么?” 池冬亭不太好意思:“我还担心他来找你跟你卖惨来着。” 叶温余:“他没有,他为什么要跟我卖惨?” 池冬亭:“当然是博你同情啊。” 叶温余:“博我同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