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8日下午,林颂音上完令她狂打哈欠的练字课后,又被易竞家的司机送去上体态课。 林颂音不知道自己怎么20岁才出头,骨头就能硬到这种地步……拉筋拉得她想要短暂地去世。 最后躺下做冥想的时候,林颂音几乎沾上瑜伽垫就要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门上传来了沉稳的叩门声,林颂音疲惫地睁开眼睛。 等她望向门口,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就站在那里,林颂音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依旧保持躺在瑜伽垫子上的姿势,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在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以后,她为他出现在这里想到了理由。 “你是明天去法国,现在来跟我道别的吗?”林颂音看着来人,问话的声音还带着运动后的倦怠,音量也比平常也小上许多。 柏泽清站在门口,对她的这个姿势还有问题始料未及,过了几秒也只是简单地说:“不是,结束了么?” 林颂音迟钝地点了点头,带着一脸的疑问回答他:“结束了,但我还要去换下衣服。” 看来他找自己有别的事情?总不会是这个点还要送她去上其它课吧…… “你不要告诉我,你专门来这里就是为了送我去上别的课我下午还有别的安排,我不要……” 林颂音今早被安排去学高尔夫,她在这之前从没接触过高尔夫,一开始也很有兴趣,只是现在,她胳膊的肌肉在隐隐作痛。 “不是,到车上再说。”柏泽清依旧站姿笔挺地立在那里,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那好吧。” 林颂音换好衣服出来,双手摸了摸脸,试图给自己因为运动还在发烫的脸降温。 怎么变有钱以后的日子更是狼狈了? 和教她体态的老师打完招呼以后,林颂音跟着柏泽清往出口走。 林颂音来的这家私人舞蹈室在商厦的五层,下楼的手扶电梯对面就是电影院。 林颂音很久没有看过电影,于是往那里一瞟,离她最近一部的海报看起来很有质感,不过这部好像并不是最近上映的,只是单纯地放在影院外展示而已。 林颂音好奇心重,随手搜了一下电影的影评。 柏泽清走到手扶梯前,明显地感觉到身后林颂音的脚步放缓。 他回过头,就看到她原本还算寻常的表情被一种嫌恶代替。 “你在做什么,扶好。”柏泽清不知道她这时的不快又来自谁,总不会是他。 他的本意是提醒林颂音不要在扶梯上看手机,但落在林颂音的耳朵里,只以为柏泽清在好奇她在做什么。 “我在搜那部电影的影评。”林颂音依然维持着不太满意的表情。 商场很吵,她见自己和柏泽清离得稍微有些远,他可能根本听不见自己说话,于是又下了一个台阶,和柏泽清上下两节挨着,只是这样站着,好像还是他高上一点,明明她也有一米六五的。 “你怎么这么高?你是不是不止一米八五?”林颂音瞟了他一眼后问道,但是对答案并不好奇。 柏泽清微微回过头,就看到她的脑袋头很自然地向自己探了探。 商场的暖气打得很足,即使是这样,柏泽清也能感觉到耳边传来的温热的风。 他将头不着痕迹地往右侧偏了偏,林颂音并没有发现他细微的动作,只是下一秒,她也跟着他往右边凑了凑。 柏泽清治只好认命地在原地站定。 “你说,为什么电影总是很爱拍男人出轨呢?还说这就是艺术?”林颂音站在柏泽清身后不平衡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