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接连好一阵,盛南枝戏份都极重,基本从早到晚从未停歇,他甚至都找不到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谢听白心中越发郁结,不过盛南枝和何谦拍戏时,他都会尽量收着情绪。 实在受不了就索性眼不见为净。 何谦没了压力,拍摄进度反而更快了几分,本就所剩不多的戏份也终于拍完了,迎来剧组杀青的日子。 “来来来,大家合个影,前面这排横幅拉起来。” “晚上大家聚餐,地址发在群里了啊,各位老师可一定要到。” 盛南枝和何谦两人抱着花,仍穿着戏服站在正中央的位置。 何谦忽地想起了什么,刚扬起的笑容立马落了回去,拉着导演换了个位置,“导演,你站中间,我和南枝站你旁边。“ 导演嫌他多事,“不就一个位置吗?” 何谦余光瞟向某个方向,谢听白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这里,“我可不敢站南枝旁边。” 导演愣了下,即刻心领神会,语重心长地拍了下何谦的肩膀,感慨道:“确实不容易啊,这阵子辛苦你了!” 杀青宴的地点就定在了附近,大家辛辛苦苦这么久,基本都没怎么休息过了,终于到了可以放松的时候了,玩的不由放纵了些。 盛南枝酒量差,何曼莲不太放心,可是正巧家人生病,便请假没有跟过来,只能拜托谢听白多照顾着点。 盛南枝作为女主角,也没什么架子,不少人上来敬酒,片刻便跟着喝了不少。 谢听白刚和导演制片他们说完话,一会没看住,回来便见盛南枝醉意朦胧的模样。 她靠在椅子上,头顶的灯光萦绕在她周身,卷发散落下来。她单手撑着脸,两腮绯红,眼神迷离,很是招摇。 谢听白在她旁边的位置落座,拧眉夺过她的酒杯,皱眉,“怎么喝这么多?” 盛南枝毫无防备地笑了笑,探手去抢酒杯,无意识地勾着眼睛看他,“我还要喝。” 谢听白被她看的心中微动,眉皱的更紧了几分,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把酒杯还给她。 “最后一杯。” 盛南枝晃了晃头,总归一个字没听进去,接着喝了起来。 红酒沾染着唇边,润着水色,仰头吞咽时,露出不堪一折的脖颈。 谢听白眉眼晦涩难明,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喉间干燥,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数巡,方至散场。 盛南枝拎着包,左右晃荡着,走路都不稳。 谢听白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新的口罩给她戴上,动作间温凉指尖划过她滚烫发热的脸颊,再行至耳畔。 盛南枝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贴在脸上,冰冰凉凉,很是舒适。 她摁住谢听白的手,脸蛋跟着那抹清凉,上瘾般轻蹭了蹭,像只猫咪。 何谦跟在两人后面,把一切收入眼底,却依旧神色如常。 垂眸盯着脚下,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总归现在“听枝任枝”的小道消息风靡各大论坛小组,不少工作人员都在暗戳戳地磕cp,就差直接把名字写出来了。 谢听白扶着盛南枝上了车,俯身帮她系好安全带。安全带勒在胸前,原本宽松衣服下姣好的身形展露出来。 盛南枝有些不太舒服地动来动去。 谢听白手一抖,手指陷入温软,无意触碰到了令人遐想的地带。 他仓皇失措地收回手,脑袋空白,手腕微不可查地颤抖着,耳根泛红。 血液翻涌,心乱不已。 可偏生某人偏头靠在他的肩头,发丝黏在他手臂肩膀上,衣服领口也跟着偏向一边,露出另一侧大半锁骨和白皙的肌肤,毫不设防。 谢听白别开眼,克制着自己贪恋的目光,把车窗放下来。 可灌入的凉风却并没有减缓他半分燥热。 克制难耐下,就连回酒店的路程,都变得漫长了起来。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 谢听白几乎是半拥半抱着盛南枝到了房间门口。 小莫紧张地从包里抽出房卡开门。 谢听白站在门口,扶着盛南枝的手臂,示意小莫帮忙,嗓音是抑制依旧的哑,“我就不进去了,辛苦你待会帮她泡个蜂蜜水。” “好。”小莫点了点头,手掌刚搭上盛南枝的手臂,“南枝姐?我扶你进去。” 盛南枝脸颊依旧靠在谢听白的肩上,因为戴着口罩看不太出来神情,但蹙着眉显然不太乐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