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占地方,她还怎么睡? “我们是夫妻,你的屋子就是我的屋子,你的床也就是我的床。”后面还有一句,你的人,也是我的人。但他知道她喜欢害羞,也就没说。 陆宁道:“……可是,这床很小啊!” 李玄祯躺进去后,她也只好往里面挪了挪,都快被挤到墙角上了。 男人默了默,一把将她拉过来,双臂缠着她的腰腹,双腿也固住她的双腿,将她紧紧锁在怀里,“还是这样睡舒服吧?” ……这样并不舒服。陆宁很想吐槽。但鉴于这个床实在太小,被挤在角落里也同样不舒服,她就勉为其难,乖乖任他锁在怀里了。 “宁宁,我明日要下山一趟。”李玄祯道。 陆宁抬头,惊讶道:“啊?” 李玄祯摸了摸她的脸,“怎么,舍不得我走?那你跟我一样走吧?” 陆宁道:“我不要。我们才待了三日呢!我还没玩够。” 早料到会这样,他也并不失望。只觉得这丫头总是想着玩儿,莫非真是被自己宠坏了? 宠坏就宠坏吧,他的妻子,他乐意。只是想到要分开几日,他十分不舍。 男人亲了亲她的额角,“我已经让苏棠从汀州赶过来了,到时候她陪着你在这里继续待着。玩够了我就来接你。” 汀州,是江淮行宫的所在地,如今御驾大约到了那里,苏棠自然也在那儿。汀州距离杭州不算远,骑快马的话大半日就到了。 这回李玄祯陪了她这么多日子,忽然说要离开,陆宁有点难受,一时没说话。 “说好的陪我在这儿待十日呢?”她不满道,“怎么忽然就要走了?” 李玄祯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叹气道:“我也舍不得离开你。” 其实哪里还要解释为什么?自然是有必须要处理的事务。他陪她玩了这么久,她知道她也该满足了。 “殿下是要去汀州么?”她问道。 李玄祯点头,“很近的。我若是有空就回来找你。” “好。”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安静了一会儿。陆宁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又感觉自己这难舍的心情着实矫情,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不过分开几日罢了,以前他忙得不回长乐殿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哎,你刚才说这门很好开?到底是怎么开的啊?”大约是为了冲淡别情,陆宁便随便找点话题来说。 李玄祯笑道:“你这么聪明,我若是告诉了你诀窍,肯定一点即通。这种旁门左道,你还是少知道为好。”之前教她赌博,他已经很后悔了。这段时间她没少拉着他往赌坊跑。 有时他也觉得自己挺矛盾的,既想让她开开心心自由自在的,她想要的就满足她,想要胡闹也纵容她,可潜意识里,又希望能把她永远锁在自己身边,永远纯洁干净,不为污浊所沾染。 陆宁道:“我才不在乎这些呢,只是万一有别的贼也同你一样撬门进来,那可怎么办?” 李玄祯不以为然,“有我在,谁敢撬你的门?” 陆宁:“可是你不是要走了么?” 男人难得被噎了一下,“你放心,没有那么容易的。”又状似感叹道:“普天之下跟我这样能干的人已经找不到第二个了。” 陆宁真的想翻个白眼他。自大的家伙。 李玄祯又低笑道:“你可知,桃蹊书院斋舍的门,我也能轻而易举地打开。” “啊?” 他低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根,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柔和而低沉,“那时候,我太想你了,夜里睡不着……总想偷偷进去你屋里看看你……” 她捂住他的嘴,黑暗中已是脸色通红,“你怎么这么……”想了想,补充道,“思想这么龌龊啊?” 他的话语诚恳而委屈,“可是我一次也没去过啊。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那今日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