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眼皮下晃。 贺知宴的眸光跟着变深,呼吸变重:“你还看不出来吗?” 原莺小脸茫然:“昂?” 他倾身,哑声:“这件,你一出来,我就特别想亲你。” - 原莺拎走了这件被他按在试衣间亲了十分钟的礼服裙。 她摸了摸肿起来的嘴巴,边在包里找润唇膏,边好奇:“真的有这么大吸引力吗?” 贺知宴神情餮足,愉悦地倚在驾驶座背上,懒懒地应一声:“嗯。” 原莺严肃:“那我不能一直穿。” 贺知宴:“怎么?” 原莺打算盘:“刚才我穿了十五分钟,你亲了我十分钟。按照二比三的比例,吃一顿饭一个小时,你岂不是还要亲我一个半小时!” 贺知宴低哂:“数学都用在这种地方?” 原莺昂头:“活学活用啊。” 红灯,贺知宴踩下刹车。后视镜里,眸光深邃,一掠而过。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亲吻也可以折算成其他,不需要一个半小时。” 原莺眼睫翕动:“其他是什么?” 贺知宴懒声:“到时候再说。” 订婚宴选定在夏至这一天。 月光如练。 天气不算太热,也不算冷。晚风吹在皮肤上,干爽惬意。 一切都正好。 他们在酒店订了小包间——其实,贺知宴都清场了。原莺进来,里头缠纱挂花,一个客人都没有,全是毕恭毕敬的服务生。 一家人吃了清净又平常的一餐。 过后,原莺跟贺知宴回了酒店。 还在门口,房卡与电子锁还没有触碰,他的唇先一步压了过来。 一个半小时。 原莺在心里给他掐秒表。 她被抱着。闭眼、睁眼,一个交换呼吸的瞬间,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床上,贺知宴扔了外套,躬身,脊骨格外显眼地顶着薄薄的白色衬衫。 “……” 她怎么能看见他的背? 原莺眨了眨眼睛。 才发现,贺知宴并没有在吻她的唇。而是—— 他抬起头,眼角隐隐发红:“这次还不要脱衣服吗?” 原莺怕弄坏礼服:“我去换成睡衣吧。” “不用。”他欺身回吻:“就这样。” 原莺被亲得晕晕乎乎:“一个半小时……不行。嘴巴痛。” 他哑声:“亲别的地方,也一样。” 原莺:“别的地方?” 贺知宴:“上面还是下面?” 原莺懵懵地想,下面——下面能亲哪里? 腿? 好像比上面好接受多了。 她即刻答:“下面。” 贺知宴顿一下,“真的?” 原莺:“嗯。” 很快,贺知宴的身影从她的视野里消失了,徒留一盏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发出朦胧而香甜的光。 原莺被亲得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