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 他只着薄薄的一件衬衫,底下清癯的脊骨隆起,她能碰到一节一节的凸起。 “贺知宴,”她小声,“你好没有安全感噢。” 他的呼吸轻轻触碰她的皮肤, “你才知道。” 原莺:“可是, 我就在这里呀。” 贺知宴:“你等下就走了。” 原莺:“妈妈说久坐会得颈椎病。” “……”贺知宴:“我早晚被你气死。” 原莺茫然:“我说错什么了吗?” 贺知宴翻了个身。 沙发小, 他彻底压在她身上,脸埋进她的肩窝。 原莺:“你好重。” 贺知宴:“压死你。” 原莺指责:“你好恶毒!” 贺知宴:“是,我恶毒。改天我就把你捆在家里,哪都不准去。” 原莺幻想了一下。 她问:“有网吗?” “……?”贺知宴:“你就关心这个?” 原莺:“你会给我做饭吗?” 贺知宴:“你度假呢?” 原莺咕哝:“那我被捆在家里没网又没饭吃,会死掉的。” 一声气笑打在锁骨上缘。 贺知宴:“你还考虑上了?” 原莺:“万一呢。我们要讲好条件——你兽性大发睡完我不可以把我丢下,要等我醒了,做一顿饭再走。” 这话讲完。 下一刻,贺知宴手臂突然微微发力,撑在她肩膀两侧,沙发下陷,与她的鼻尖拉开一掌间距。 他的眼里浮起似笑非笑的情绪。 背光,白日。两轮暗金色的月弧,近在咫尺,让人目眩头晕。 他低着声音: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挺辜负你的?” 原莺兴奋:“我准备好了!” 贺知宴:“……?” 贺知宴:“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 原莺细白的手腕一伸:“你轻点捆哦。然后,不要把我的睡衣撕成碎片——我可喜欢这一件了,店家都停产了。对了!也不要把我按在墙上,我前两天拖地的时候,手肘撞到了,可疼了……” 贺知宴听得额上青筋直跳。 他扣住眼前的纤细手腕—— 在原莺期盼的目光里。 凑近唇边。 用力地咬了一口。 “……?” 原莺疼得一抖,呜呜地把手收回来。上面,一个清晰的牙印。 她不高兴:“你是狗吗?” “这点痛都受不了,”他亲了亲她噘起来的嘴唇,“还要被捆?” 原莺嘟囔:“做游戏你能不能配合一点……” 他就知道。 贺知宴懒得接话,重新压回她身上,脸埋进她的肩窝。 他问:“你换沐浴乳了?” “嗯,”原莺说:“奶油味的。” 贺知宴:“还是之前的好。”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