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砸我的作品,还问我是谁?” 男人愣了一下:“你别装了……怎么可能?egon从来不现身……” 他的气势明显弱了下去。 何宴径直从他的身边走过。 他觑见原莺手肘一小片血渍,眉眼一沉:“受伤了?” “嗯。”她吸吸鼻子:“好痛。不过我报警了——他们应该快来了吧。” “已经到了,”他摸了摸她的脸,“先去医院。” “……嗯。” 他们在门口和警察讲了两句,何宴领着她去了附近的诊所。 原莺被碘酒疼得直抽气。 护士用纱布给她包裹好,何宴也正好缴费回来。 原莺新鲜地看看:“我还没用过纱布呢。” 何宴:“你就关心这个?” 原莺:“你别板着个脸啦,感觉下一秒就要说——‘太医院无能,通通砍头!’了。又不是很严重,过两天就好了。” 何宴坐在她身边。 原莺眨了眨眼:“亲亲。” 何宴失笑:“要你来哄我?” 他还是轻轻吻了一下原莺的嘴唇。 原莺:“早知道开幕仪式也不安全,该早早请保安的……” 何宴:“谁负责邀请函发送的?” 原莺:“其他组员。” 何宴:“倒不如好好查一下他。刚才警局来电,那些闹事的人说,邀请函是从别人手里买过来的。” “啊……” 原莺抿了一下唇角。 “不过,也不知道大哥那里怎么样了。银时第一次开展,就出了这种事,影响肯定很不好吧。” 她蔫蔫地嘟囔。 想了想,还是举起手机,拨了电话给他。对面是忙音。不过,在傍晚,她还是收获了回电,贺知宵安慰她没有事情,因为邀请函错发一事,李恪周已经被开除,并且让她明天来办公室一趟。 啊啊啊那就是有事了!! 原莺做好了被清算的准备。 她在床上翻一个身——何宴还在实验室,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摔坏的透视屏能不能复原。 她心事重重地睡过去。 - 次日是一个阴天。 和原莺的心情一模一样。 被助理接上楼,她忐忑地走进办公室—— 贺知宵不在。 助理:“贺总还在开会,您请到这里等待一会。” 他推开了里间的门。 这是一个小小的储物间,被改造成休息场所。有柔软的沙发与巨大的幕布,桌上贴心地摆放饮料与爆米花。 怎么还有断头饭啊! 原莺忧心忡忡地回头,想再询问一下助理昨日展览闹剧的善后工作。 门被“咔哒”一声锁上。 “……” 算了。 她游魂似的瘫在沙发上。 意外地发现,正前方竟然是一面单向玻璃。 她好奇地趴在玻璃往外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