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忸怩地转了一个圈,黑色的裙摆跟着旋转:“你觉得好看吗?我觉得有点奇怪……” 何宴正背身脱下大衣。 闻言,他转过头,目光碰到她的裙角那一瞬间,显然一顿。 他说:“好看。” 单调的两个字,也无需原莺分辨真心与否。 那些在他眼底翻涌、叫嚣的情绪,像捕食的兽,倏然凶狠地锁定她。 欲望是最好的肯定。 原莺顿时高兴地抿起唇角,放下心,跑进卧室卷头发去了。 何宴也跟进来。 她还在抽屉里翻找卷发棒,就被拦腰抱起,按在他的怀里。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 原莺赶紧躲开。 “不许亲。”她皱起脸:“我等下要出门。” 何宴低低地哼一声:“穿这么漂亮,去参加他的婚礼?” 原莺亮起眼睛:“很漂亮?” “嗯。” “——不许亲!”他的嘴唇刚碰上原莺的脸,又被她飞速躲开:“我化了一个小时的妆呢,不许亲。” 何宴不悦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谁之前求我亲的?” “活该。”原莺做鬼脸:“让你不珍惜,现在不许了。” 何宴眸光沉沉。 少见将他一军。 她从他的膝上蹦下去,得意洋洋地卷头发。 收拾妥当,李恪周也到楼下了。 “我走啦。” 她换好鞋,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何宴。 他面色不豫地倚在墙边。 原莺终于忍不住了。 她笑出声,扑回他的怀里。 “好可怜啊,”她使坏地仰起小脸,“亲不到我就这么可怜吗?” 何宴没搭话。 他突然蹲了下去。 原莺还在思索他要干什么的时候,膝盖突然被碰了一下。 她迟钝地低头:“……嗯?” 羽毛似的触感一路向上。 “——!!” 啊啊啊啊!! 他、他在亲她的腿…… 原莺的脸倏地红了。 脚尖蜷紧,手指也用力地握起来。发丝儿都不安地战栗。 “你、你你不可以……”她话不成句。 何宴抬起眼。 琥珀色的虹膜,像狼。因着往上看,瞳仁顶在上睑,露下三白,是极富攻击性的一眼。偏偏,黑色的裙边儿搭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依旧叫人心悸——不过,已经变成另一方面的心悸。 原莺彻底腿软,站也站不稳。 她逃似的向后踉跄两步,眼看要摔,又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箍回原地。 发泄性质的吻铺天盖地。 原莺害羞地蜷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她连警告痕迹都不敢说了,生怕他又做出什么吓人的举动。 亲腿—— 还是大腿。 太色了呜呜。 颈边的吻逐渐慢下来,他亲了亲原莺的耳尖,语调愉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