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的好茶过来泡了,极力邀请苏禾禾在这里安心住下。 还说若钟湛再出任务,他家里有个下乡当知青回来的女儿,可以陪她做伴。若想去哪里逛逛瞧瞧,她女儿都可以带她去。 苍南这边,风景秀丽怡人,少数民族也多。苏禾禾赏玩之余,还可以买点当地的各民族特色产品,这些回燕城走礼送友可都是好东西。 苏禾禾却只关注到一点,钟枝枝的任务还没结束?再别的她就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可有高师长这个客人在,苏禾禾只能憋着等着。 好在高师长那边公务繁忙,坐了半个小时就告辞离开了。 等只有两个人时,苏禾禾过去扳钟湛的脸面对自己,脸色惶惶地,“枝枝,你的任务还没结束?不是说最大的窝点势力已经被你们剿灭了吗?” 钟湛暗叹:高师长误我。 他原本是想等苏禾禾情绪再稳定一些,才跟她说这个的。 这会儿只能老实说了,“还有一些小的窝点,有点分散,只能一个一个分头拔除。还需要点时间。 我当时不说了吗,最少三个月。不过这次赚了个肥的,我保证三个月之内就能结束。” 看到苏禾禾黯然神伤的表情,钟湛忙抱住人哄着,“苏禾禾,你要信你男人,有你,有小豆子,还有我爸妈,知道你们等我,我会小心再小心的。谁也不能阻挡我回家的路,我说到做到。” 军令如山,保家卫国,苏禾禾也知道这是钟湛职责所在,必须勇往直前。 可刚经历一场差点永失所爱的巨痛,心还没回落,又要目送他身赴险地,感情上她真的要被击溃。 可又能怎样办呢? 只能求一个口头上的保证,并恶狠狠地放话,“钟枝枝,你发誓,你必须平安归来。只要你人在,只要是你,我照单全收,还要金屋藏枝。可你要毁约,你就等着我带别的男人住你的屋,睡你的床,让你家钟怀勉喊人家爸爸吧。” 只想想钟湛就是不可承受之痛。 眼底猩红凶狠起来,粗鲁的把人拉到怀里,低头就是气势汹汹地啃咬不放。 而苏禾禾也不甘示弱,同样凶蛮地以牙还牙。 最后抬头时,两个人的唇瓣上都有细红的血丝渗出。 钟湛看着又不免心疼,用手指轻轻的给她抹掉血珠,复抬手启唇给吮吸干净。 他盯着苏禾禾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气势凌然,“苏禾禾,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哪怕是一滴血,我都不能叫抹到别处。谁碰也不行。 你放心,你只能是我媳妇儿,至死方休。不,死也不行,生生世世,我绝不会给任何人机会。 天涯海角,无论多难,我爬也会爬回来的。你只能等我!” “好,钟枝枝,只要你说到做到,多少辈子我都奉陪。”苏禾禾也同样掷地有声。 夫妻俩击掌为誓,彻底杠上了。 回到营房,钟湛又成了耙耳朵典范,仿佛刚刚的凶神恶煞样跟他无涉。 大盆里泡的床单被罩被他搬到水房里洗了不说 ,苏禾禾换下来的衣物,也都是他给洗的。 水房里人还不少,这栋营房住的都是他的兵。 亲测了他们旅长贤惠的另一面。 看到自家旅长洗完床单被罩,接着又洗他和媳妇儿的衣物,一看就是熟手,是不知洗多少衣服练出来的。 同他们这种只洗自己替换衣物的半熟手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