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谢清瑜说过小时候最爱吃这两样。这次在燕城见到就买了。 出来后,在楼转角那儿的菜地又碰到了苗大姐几个,正挨在一起小声地嘀咕着什么。 看到苏禾禾, 苗大姐喊住她,“小苏你等下,我想问你个事儿。” 苏禾禾停下来,看着走过来的苗大姐,“啥事儿呀?苗大姐。” 苗大姐又靠近了些,才为难地问道, “就是想问你, 常团家的跟你提了去喝喜酒的事儿吗?” 见苏禾禾点头,她接着往下说,“咱这楼里还有旁边几栋, 但凡跟她说过话的她都叫了,人家推说可能没空去,她还说啥‘礼多人不怪’的, 这不是强要礼金吗? 别人结婚都只喊相邻处得好的几家,剩下都是男人营里连里的兄弟,再喊上师团里上级主婚, 是个热闹意思就好了。 她这个做法我们可真是头一次见,这不正为难,小苏你可是去过首都燕城的人, 最有见识, 就想问问你, 这要不要去呀?” 去过燕城约等于有见识?还可以这样说的? 不过苏禾禾也能理解苗大姐她们的心情,住到家属楼这边,才知道这会儿的人可真能生孩子啊。三个孩子都是少的,四个五个是常态,六个七个人也不嫌多。 所以即便军官们拿着时下少有的高薪,可养那么要多吃饭的,还要接济下家里老人和牺牲的战友老小,大多数人还是过得紧巴巴的。 这样的情况下,还有杨大妮这样不过脸熟的人来收刮礼金,谁能乐意?杨大妮没人看在眼里,主要还是碍着常团,这些人才进退两难。 不过苏禾禾听钟湛说过,常团除了在家里有点脾气大些,为公为私都没什么问题。 杨大妮这样的做法,常团肯定不知道。要知道收礼金这事儿,是可以上升到干部廉洁作风问题上的。只能说杨大妮这次是又贪又蠢,最后坑的是常团。 刚被杨大妮和她的好女婿恶心一把,虽然刚已经回报了一二,可这会儿她不介意再加点添头。 “杨同志和她家凤梅几次恶心欺负小谢医生,还有她女婿孟同志,跟常凤梅这边明明没说清楚,就去和小谢医生相亲。 为这个小谢医生担了多少闲话。之前小谢医生被误会工作都给停了。这边孟同志和常凤梅又结婚又摆酒的,反正我是很看不惯的。 我和小谢医生好,这个婚酒我肯定不会去。 我搬来日子虽短,也知道常团人不错,有他管着,杨同志虽小错常有,可正事是不糊涂的。 这怎么她这阵子变化这么大?也不知是哪个给她说这些的,她以前可没这么多花样的哦?” 你品?你再细品? 没辜负苏禾禾的期待,苗大姐和另几个也走过来听的大嫂们悟了。 “是嘞,杨大妮和她家凤梅可说不出来‘礼多人不怪’这样的话,必是有人教的。常团可不是这样的人,那是谁呢?” 就有嘴快的,“最近她们娘俩可是天天跟孟连长在二楼新房里商量结婚的事唻。” 几个大嫂互相对起了眼神,剩下的话不说也都明白了。 “那苗大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深藏功于名,苏禾禾要走了。 “哎,那小苏你忙。”有了方向,苗大姐也不多纠缠她。 苏禾禾相信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这么多大嫂,结果肯定很美好。 做了好事,苏禾禾心情无限好。 脚步轻快地迈步转头,却对上了笑得那样好看的谢医生。 “谢医生你怎么在这儿?来找我的?我正要去医院找你呢。”苏禾禾问着。 “嗯,去文工团里说你回家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