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陆琛在贺晓远耳畔吐息着热意,手抬起,碰了碰男生的嘴,道:“今天用这里,嗯?” 贺晓远:“我不会。” 陆琛:“我来示范。” 贺晓远这晚平躺着,明明枕在松软的枕头上,脖子却后折出一个夸张的弧度,眉头也紧紧蹙着,仿佛非常的难耐。 轮到贺晓远这样来,则是在不久的几天后。 陆琛靠坐在沙发里,喘息般的胸口起伏、忍耐着,手抚在男生发顶,教着:“就这样。” 陆琛拿纸巾给贺晓远擦殷红的唇和脸,还有纤长的有些湿漉的睫毛。 “真棒。”陆琛鼓励道。 贺晓远脸都烧了起来。 两人真正在一起,是七月初,贺晓远跟着常北的又一个项目顺利落地,办公室一起聚餐吃饭。 贺晓远这晚又喝多了,主要是被兴奋过头的常北灌的,自己也高兴,一向觉得不好喝的白的都喝了。 到家,贺晓远叽里呱啦地拉着陆琛说话聊天,陆琛好笑地陪着。 贺晓远是真醉了,竟然还说:“这次为什么没有横幅啊?” 胳膊抬起张开,“我要这么长的!” 陆琛吓了一跳,笑。 贺晓远趴在陆琛怀里,伸着食指点陆琛的鼻尖:“我们说好的,每次都有一条横幅。” 陆琛哄着:“好,当然有,我没忘。” 贺晓远鼻尖都红了,吸吸鼻子,突然又道:“我不要布的。” 陆琛:嗯? 贺晓远噘嘴:“你给我用金子打一个。我要金子做的。” 陆琛:“好,金子就金子。” 贺晓远嘿嘿嘿地笑,贺贺似的,拿脸在陆琛颈间蹭着,嘟囔:“我好喜欢你啊。” 陆琛低头吻男生的发顶:“我也喜欢你。” 后来回次卧,贺晓远醉得厉害,洗完澡就睡了,陆琛让他侧躺,自己从后面将人揽着。 半夜醒来,陆琛发现贺晓远在亲他。 “嗯?” 贺晓远在黑暗中,声音是清晰的,没有醉意。 他对陆琛说:“哥,我们做吧。” 给陆琛听笑了。 陆琛闭了闭眼睛:“你知道的,我不会选择在你喝醉不清醒的时候。” 贺晓远和他枕一个枕头,面对面,亲亲他:“我没醉,我睡了一觉,醒了。” 陆琛睁开眼睛:“嗯?” 贺晓远:“真的。” 陆琛有些不解:“怎么突然就想了。” 贺晓远低声:“我一直也没有不想啊。” 就是不会,觉得会做不好这件事。 现在的话…… 贺晓远逻辑清晰地解释道:“我今天喝酒了,有酒精的话,应该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疼的话,大概也能忍忍。 当然,这件事他一个人说了不算。 贺晓远:“要吗?” 陆琛彻底醒了,黑暗中抬起脖子:“清醒的?” 贺晓远闷笑,说了两人之间的一个老梗:“一万三千六百四十一加十万八千零五,等于211646。” 陆琛这下确定贺晓远是清醒的了。 他抬着脖子亲了亲面前的男生,道了句:“我马上回来。” 掀被下床,暂时离开了次卧。 回来,他手里多了两盒东西。 贺晓远就着亮起的地灯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但他能够猜到,人有些臊。 陆琛单腿支地,另一腿跪在床边,抬胳膊褪掉了居家服上衣,然后弯腰弓背,摸到了床上。 “小远。” 男人的声音很低,姿势像正在狩猎的凶兽。 贺晓远在某一刻闭上眼睛仰头抬胸拼命忍耐,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