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起来,霍钰想了很久,似乎只有男女最亲密深入的交流,才能让两人尽快地变回以前的相处方式。 兰姑心口一紧,内心不是很想拒绝他,尤其是在被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兰姑身体不受控制地有些发软,他身上似乎有着让女人产生慾望的神力,兰姑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那些村民口中的荡.妇一样,这令她感到有些难为情。 然而她的脚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离开了卧室,来到外头的屋子。 兰姑坐在榻上,看着霍钰走去关紧了门窗,心跳不由加速起来,等他回到自己身旁坐下,揽过她正要俯身轻吻她时,兰姑蓦然伸手挡在他胸前,轻声问:“在这里么?” “不然,你选个地方?”霍钰挑了下眉,笑道,目光往屋内遍扫了一眼。 兰姑一眼望去,看着那些桌椅、屏风、博古架、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还是在这榻上最合适,“还是在这里吧。” 霍钰看出她眼里的慌张,不由笑了起来,这次他不希望再和上次一样,他要把掌控权抓在手中,霍钰伸手抬起她下巴,指腹摩挲着她唇上柔软的肌肤,随后从容自若地吻了上去。 一切仍在霍钰的掌握之中,傲挺的峰峦在他的手下描绘,任着他绘出各种形状。霍钰能够感觉到兰姑对他的服从,正为自己扳回一局而得意时,兰姑突如其来的动作却让霍钰身体一僵。他毫无防备地被她握了把。 霍钰表情一僵,这女人简直毫无女儿家应有的矜持,霍钰目光微眯,里面充满了危险之色,“这么喜欢它?想要么?”他俯首,唇贴在她的耳畔低语。 兰姑握着那曾经对她逞过恶的剑,透着媚意的目光斜了他一眼,他这把恶剑上次差点没捅死她,她伤了好几日才彻底好,她倒要看看它有多么蛮横锋利。 兰姑没有避开他的目光,脸上也没了拘谨之色,目光羞涩中又透着大胆,“想要,你给我看看。” 宝剑出鞘,兰姑目光深深地看着它,伸手触及其身,瞬间有些爱不释手,她爱抚着它,感觉它似乎拥有了生命力和脉动,不再是死物。兰姑内心顿时充满了渴望,她想要它,无比的想要,她抬头看着霍钰,眼眸蒙着一层迷离的水光,这令她看起来媚惑,“把它给我。” 霍钰呼吸一滞,目光里仿佛有一头等待破开禁锢,冲出来撕碎猎物的凶猛野兽,这让他看起来危险又有压迫感。 “好,给你。”他沉声道。 兰姑感觉掌心里的东西跳动了下,变成他眼底那蠢蠢欲动等待突破牢笼的野兽,而今它找到了突破口,便带着猛悍的气势冲向它的猎物。 终究只是一头粗暴,凶恶,只会横冲直撞的野兽啊,但兰姑依旧深深为它着迷。 次日清晨,负责打扫寂园的两名小丫鬟一边打扫着阶前的落叶。其中一名叫月儿的小丫鬟一边打扫,一边偷瞄着霍钰主屋的方向,脸色有些白,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她看了看身旁的同伴,忍不住小声问道: “小红,你昨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说话的那名小丫鬟脸上尽是惶恐之色。 那叫小红的丫鬟闻言想了想,然后点头,“我昨夜睡得迷迷糊糊时好像也听见了一些声音,隐约像是女人的哭声。”见她身子颤颤发抖,小红有些担心道:“你怎么了?抖成这样?” 月儿脸色更白了,“就是女人的哭声,我昨夜起来如厕时听到了,那哭声细细碎碎的,听着叫魂似的,还持续了很久,我听着那女人哭声好像是从将军这屋里传出来的,你说将军屋里是不是闹鬼了?咱将军不是杀过很多人么?是不是死去的人变成鬼跟着将军回来了?”月儿越说越害怕,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小红听完月儿的述说之后,内心先是有些犯怵,随后又突然想到什么,脸瞬间一红,看着她慌乱害怕的模样,又有些好笑,“月儿,你别胡说八道。我问你,昨天咱府里是不是来了一个女人?” 小红年纪比月儿大,有些事懂得比她多。 月儿茫然地点了点头。 小红神秘地笑道:“我猜那哭声就是那女人的,昨夜那女人应该睡在将军这里了。你不用怕,这些话也别往外说了,要是将军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月儿很是惊讶,“小红,你怎么知道?” 小红脸一热,“我就是知道,总之,这些话除了我,你千万别说给别人听了。” 月儿见她表情严肃,心里也害怕,便点了点头。 兰姑有些郁闷,她又伤到了,不过这次不是霍钰不行,是太行了。这次的感觉和他之前的生涩完全不一样,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突然间抓住诀窍,每一招都直接叫她难以招架,兰姑最终竟被他欺负得频频求饶。 兰姑昨夜完全没时间思考这件事,完事后她觉得自己已经要死了,叫他打来水,洗去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便昏昏沉沉地睡下了,这会儿清醒后,兰姑内心不禁产生怀疑,这段时间他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好过,否则怎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变得这么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