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多龌龊,能插足别人婚姻的男人,能是什么好男人?清白人家的男孩子,能干出勾引别人老婆的事情来吗?这必然不能啊。” 春晓听男主又开始焦虑了,叹了口气,将折福宝手里的纸笔收掉,然后关灯上床睡觉。 春晓:“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进行夫妻生活了?” 果然此话一出,折玉郎不再罗里吧嗦了。 夜色里,玉郎同志红着小脸,眸若秋水,蹭到了春晓枕边,“是的呢。” 春晓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折玉郎羞涩地拉着她的手,往下面摸,顺道一脚将床尾盖被子的折福宝踢到最里面去,别妨碍他爹办事。 折福宝叹了口气,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翻了个身,滚到最里面,盖着小肚子,闭上眼睛。 玉郎同志血都往下面冲了,脑子就不会想七想八了。这招春晓屡用不爽。 第二天雪停了,但是风很大,院子里的竹林被夜雪压得倒了一片。 折玉郎一早起来买了早点,铲了院子里的雪,跑了两圈步,亲了亲老婆睡得粉扑扑的脸蛋,美滋滋地出去赚钱养家了。 而他貌美如花的老婆,醒来后洗漱完,就出去寄信了。寄的是给狂蜂浪蝶的信。 春晓不知道同城的信几天会寄到,所以约的是两天后下午两点,在西街一家新开的茶馆见。 见面那天京城的雪都化得差不多了,路面十分泥泞,春晓没有在茶馆外看到元辰的小汽车,便以为他还没来,直接进了茶馆,正在前台点单。 刚报上了名字,前台的姑娘便说道有位先生已经在包厢等她了,先生姓元。 春晓将掏出的钱夹子塞回兜里,摘下帽子,跟着姑娘往包厢走去。 推开了包厢的门,果真是元辰。 室内流通着暖气,眉目俊逸的青年斯文坐在木制桌椅对面,白衬衫袖口卷起,杂灰的马甲,黑色笔挺的西装裤,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呐喊,这是一位超级大帅哥。 姑娘关了门,室内只剩下两人,春晓波澜不惊,在他对面坐下。 茶烟袅袅,炉子才起上不久,元辰手指指节白皙修长十分漂亮,煮茶洗茶的动作流畅优雅,令人视线不自觉被吸引过去。 “尝尝看。”元辰将第一杯递到了她的手边。 清香馥郁的茶味弥漫在鼻尖,纵使她不是个爱茶之人,也能闻出这是上好的茶,入口清晰回味甘长,精神一振,她喝了一口便将茶杯放下,笑道:“我不会品茶,只能牛饮了。” 元辰垂眸为自己也斟了一杯,徐徐茶烟将他的眉目笼罩,看不清神色。 他的指尖摩挲着杯沿,将茶凑到鼻尖闻了闻,薄红的唇间微弯:“我也不擅长品茶。”他一口喝完了杯中茶,眸光带笑:“牛饮也有牛饮的意趣。” 春晓眼眸顿了顿,不知往哪里看,她想了两天依旧踌躇怎么处理这种局面,明明一开始都已经决定要和元辰并肩走向男配女配的剧情,可是男主插入得太突兀了,打乱了她的计划,只能推翻重来。 总归,在任务世界里,一切以世界主剧情为先,以男主为先。 春晓:“元辰同志,我在信里写的那些话都是……” 元辰轻声打断她,转声道:“算算时间,这个点,玉郎同志已经被公安同志带走了吧。” “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