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贺简说,“当然是……打麻将啦!输的大冒险,说好了!” 贺简把桌子一支,“哗啦”一声撒出满桌的麻将,相当有澳门人的自觉。江鸿作为一个重庆人,也很久没打麻将了,虽然没有瘾,但看见麻将仍然很开心,当即把陆修抛到脑后。 张锡廷道:“就不能安排别的节目吗?” “蹦迪了!”连江拉着小皮冲了进来,震惊道,“你们这群混子,居然在寝室里打麻将……算我一个!” 江鸿百忙中还是想起陆修了,给他发了个消息:【你在做什么?】 陆修:【一边改卷子,一边和老师们喝酒,听他们聊天,你呢?】 江鸿与陆修几乎是同时给对方传了照片,江鸿拍了张他的麻将桌,陆修那边,则是教师活动室的小合影,活动室a区里是曹斌、朱瑾玲、霍然、可达以及陆修五个人。 陆修像个霸总般坐在单人沙发上,手边放着一杯香槟,跷着二郎腿,膝头放着一沓学生试卷。 学校中正在举行一场不眠之夜的狂欢,而教师们正在几个活动室里闲聊、吃点心。 宿舍楼里,大伙儿一边打麻将,一边喝酒聊天,其间又去走廊蹦迪,到得快十一点时,不知道谁用法术在楼下做了个水立方,学生们开始纷纷玩跳楼,从楼上往水里跳。 江鸿刚开始就喝了不少酒,输了多少局麻将已经忘光了,依稀记得自己似乎跑到走廊去大喊“我是你们的师娘!”而贺简也好不到哪儿去,穿着内裤出去跑了几圈。 后半夜里江鸿已经没有记忆了,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或者有没有睡…… 翌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时,江鸿才迷迷糊糊地醒来,随手摸手机,却摸到了一个人的身体。 江鸿:“?” 身边还躺着个人?江鸿马上转头,看见了陆修。 “咦?”江鸿翻身坐了起来,努力地让自己清醒点。寝室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盛夏的阳光从落地玻璃窗外照了进来,陆修坐在床边,靠在床头,膝前放着个平板。 室友们都不在,斑驳的树影投在寝室的地上,空调散发着凉爽的气息。 “醒了?”陆修说。 “你什么时候来的?”江鸿问道,“他们人呢?” “六点多。”陆修答道,“你室友们都去逛校庆摊了,就剩你还在睡,昨晚上喝了不少?” “呃……”江鸿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挠挠身上,突然又“啊”的一声。 他什么也没穿!江鸿缩在空调被里,满脸通红。 陆修答道:“你隔壁寝室有人把酒打翻,弄你身上了,我早上过来,给你洗的澡。” “哦……嗯。”江鸿马上穿上衣服,陆修倒是衣着整齐,下床穿鞋,问:“走吧?出去逛逛。” “好……好的。”江鸿又想起一件事,说,“几点了?” “十二点。”陆修答道。 自己已经睡到正午了! 江鸿洗漱后换了干净衣服出来,所幸金带来的酒很好,没有令他宿醉头痛,只觉得肚子饿了。 离开寝室前,江鸿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晚上陆修是不是有节目?于是他从衣柜里翻出一个法宝,随手塞在包里——上次从驱委偷回来的那个“隐身锅”,待会儿如果人太多太挤,找不到好位置,他就戴着这个锅隐身,蹲在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