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达耸肩,什么也没说。 陆修又道:“而且就算我接手,也不能强行把别人许配给你,勉强没有幸福。” 江鸿:“???” 这两句话的信息量仿佛无比庞大,江鸿隐约嗅出了一丝八卦的意味。 “走了。”陆修说,“祝你破镜重圆。” 可达:“去你的吧。” 江鸿:“……” “接手什么?”江鸿又问,“等什么人?” “没什么,”陆修随口道,“只是让我帮忙照看圣地,当一段时间的妖王。” 江鸿说:“哦,那你……” 陆修把江鸿揽过来,搭着他的肩膀,说:“我没答应,是因为要在苍穹大学等你,你来了,想多陪陪你,所以没有去。可达喜欢那个叫封离的,处过一段时间,后来分手了。现在圣地确认被荧惑渗透了,封离正在查,当下圣地的负责人是一只相柳,如果他被复制了,会很难缠。这只叫胡卿的狐狸,多半发现了什么线索,他们现在带回去审问了,可达担心封离的处境,想插手,但封离以妖族内务不允许人族干涉为由拒绝了他,他很郁闷。就这样,明白了?” 江鸿听得脑子都晕了,只得点头。 接着,陆修在江鸿面前打了个响指,示意他看自己双眼。 “还没找你算账,”陆修说,“刚才在酒吧里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鸿想起来了,刚刚喝多了,居然亲了陆修一下,他还记得! “少装蒜!”陆修道,正要捏他手臂上的麻筋,江鸿登时大叫起来,赶紧挣脱了他,像个小孩儿般地大喊,跑了。 “你跑得掉?”陆修当即追了上去。 直到深夜,回到民宿酒店时,江鸿仍在讨饶,陆修按着他的手,把他按在沙发上,江鸿险些眼泪都下来了,陆修看见他眼眶发红,还带着少许酒意,最后终于放开了手,不再捉弄他,去洗澡了。 这夜,江鸿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虽然和从前一般,依旧与陆修睡一张床,但他有点不太敢抱陆修了,生怕自己又有了什么反应,那就实在太尴尬了。 陆修向来不会有什么举动,而江鸿只得规规矩矩地睡觉,翻来覆去,直到快天亮才睡着。 五一假期转瞬即过,眨眼又到了返校的日子,假期的最后几天里,江鸿能感觉到陆修的心情已经好多了。 他们都仍然没有忘记那件事,这个时候,黑暗陆修与黑暗陈真,是否躲在某个驱委无法探测的地方,正在持续地密谋着?他们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呢? 回到寝室时,室友们大多都听说了消息,其中内幕最多的是贺简,因为他一个哥哥在妖协,另一个哥哥则在驱委。大家开始交流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张锡廷约略知道经过,说道:“在广州居然还发生了这么多事?” “是啊,唉。”江鸿想了很久要不要朝室友们保密这件事,但思来想去,他觉得一来没必要,大家都是口风很严的人;二来每个伙伴都与他同生共死过,瞒着不说反而见外了。 于是江鸿把在广州的大部分经过都说了出来,包括被黑暗陈真抓进异次元空间的经历。 “倾宇金樽啊,”张锡廷说,“太了不起了,世界上还有这么强大的法宝。” “已经存在很久了吗?”江鸿说。 金答道:“是一件上古时期就已经存在的东西,ss级法宝了,传说制造者是黄帝。” 那么也就是说,倾宇金樽是曾经被使用过的。江鸿完全没听说过它的存在。 张锡廷说:“古代有人用它创造出镇龙塔,把大部分的龙与蛟龙放逐在里头,后来也不知道原因,被破除了,倾宇金樽就此消失,没想到居然在荧惑的手中。” 江鸿一边在给天猫精灵装摄像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