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t恤,便忍不住哈哈大笑。 “一定很多汗吧!”江鸿笑道,“你在干什么?” “泥土味,”陆修说,“昨晚上在地底待久了。” 这天陆修带江鸿去玩了密室,没有张锡廷在旁,江鸿总算玩到一个正常的密室了。他总怀疑陆修比张锡廷还聪明,只是大多数时候看破不说破,陪他在密室里待了两个多小时。接下来的四天里,陆修带他在西安玩了个遍,两人还在华山顶上看了日出。 经过悬空栈道时,江鸿把陆修的手抓得紧紧的。 “你怕什么?”陆修有时候实在不能理解江鸿。 江鸿:“太高了啊!只有一条安全绳!” 面前是万丈悬崖,脚下只有靠在山壁上、不足五十公分的木板栈道,背后则是拴在腰上与锁链之间的安全绳。 陆修:“就算掉下去,我也会接住你的。” 呼呼的风声吹来,江鸿看着走在自己身后的陆修,自己死活贴在山壁上,满脸的惊恐,陆修则潇洒地走着猫步,一手拉着安全绳,身体稍稍外倾,另一手修长手指张开,仿佛在空中捕捉着风的轨迹。 悬空栈道上只有他俩,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也只有他们。 江鸿总想找点话来说,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于是他问道:“学长,不,陆修。” 江鸿每次回头,陆修总在身后看着他,他很安静,除非必要,他很少主动朝江鸿说话,但他就像山岳一般,总在这里,只要江鸿开始寻找他,便能发现陆修的注意力总在他身上。 “你找了我很久吗?”江鸿问。 “也不算很久。”陆修云淡风轻地说。 江鸿又问:“那,你会……会……咱们这样,你算是在守护我吗?” 陆修想了想,欲言又止。江鸿记得上一次,似乎在谁口中听到过“报恩”这两个字,因他为陆修封正,所以这一世,陆修来朝他报恩,虽然江鸿根本不知道,对他而言,上辈子、上上辈子的事,也已经不是他了。 但也许龙有龙的执念吧?江鸿没有说出“报恩”这两个字,总觉得很难为情,何况就算自己记得,不过也只是随口喊了几声,能有多大恩情? “什么意思?”陆修不明所以。 江鸿说:“你会守护我,直到我死吗?” 陆修在江鸿身后答道:“不会。” “哦。”江鸿明白了,有点失落,笑着说,“但能在学校里认识你,也已经很开心了。” 那一刻,陆修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似乎十分懊恼,他的眉头深锁,不与江鸿对视,只望向宏大的山川景色。 江鸿:“是要看咱俩的缘分吗?” 突然间,陆修的语气充满了冷漠,就像陌生人一般。 “我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陆修冷冷道,“往前走。” 江鸿吓了一跳,仿佛陆修释放出了无形的低气压,他马上道歉:“对不起,学长。我说话没过脑子。” 接着,陆修不再开口,江鸿心有惴惴,总觉得自己又让陆修生气了。 所幸坐游览车下山时,陆修仿佛也意识到了气氛有点僵,突然说了句:“龙倚靠天地脉的力量起飞,到了空中后,要利用上升气流。” “啊。”江鸿有点茫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龙的飞行原理,这已经是很早以前问的问题了。 “上升气流在自然界随处可见。”陆修望向车窗外,出神地说,“几乎所有的飞行物种,都依赖上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