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场无法结束的噩梦。 江栩知呜咽着想躲,腰肢却被牢牢箍着无处躲避。 西瑞尔叹息着吻去少女颊边的泪水,修长的手指捉着湿润肉缝中敏感的花蒂轻轻抚慰。 绞的难以进入的少女穴腔终于大发慈悲的微微放开了些许,湿软热情的穴肉依然紧紧攀咬着他,如此刻死死抓着他的背不肯放手的少女一般。 西瑞尔毫不在意他的肩背已经被抠出了好几个血印子,一如往常般含住少女的唇深深的亲吻吮吸,将她的思绪暂时夺去。 然后不容拒绝的一点一点沉入进去。 …… 情欲的快感让江栩知一直恍惚了初次性交的痛苦。 被荷尔蒙控制下的身体又能有多痛呢? 比起被利刃割伤,被冻伤,被烫伤,或者被水淹没之流。 又能有多痛呢? …… 她陷入男人的怀中深深的颤抖着,仿若灵魂被劈开的,持续的疼痛让她的脸色愈加苍白。 她无比坚信,人生有这一次体验就够了。 男人过于粗长的性器让她的腿无法合拢,只能失了力般挂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颤颤巍巍的晃动。 少女稚嫩柔软的穴碾不过成熟的男人的性器,只能委委屈屈的在抽送间一次又一次被磨着带出些濡湿的软肉,再由着一起抵入最深处的肉花。 而被撑开只剩一点筋膜的穴口,也逐渐渗出了黏腻的水渍来,胡乱绞在微微发红的阴阜上,浸的亮晶晶的一片。 挺弄间已是有了咕叽的水声。 “还疼吗?” 江栩知觑着男人被咬出好几道口子的唇,不愿理他。 即便松快了不少,他那根性器依然存在感强的像是在她身体里扎了根的大树一般,捅到深处时便又酸又涨,磨的人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西瑞尔忍不住笑着去亲吻少女尖尖的下颌,又亲密的缠上她纤细的十指,将它握在手中,毫无间隙的十指交缠。 江栩知被他肉贴肉的磨蹭着,下意识绞紧了腿,穴中男人性器茎身上的青筋便磨的软肉愈发酸软。 她拧着眉压抑住呻吟,问他:“你是不是没戴套?” 西瑞尔弯唇,他的小女友也太迟钝了些。 他用唇去抹平她眉间,尔后带着喘意轻声道:“不会怀孕的,我没有生育能力。” 江栩知还想追问些什么,男人兀得重重一顶,适应了缓慢厮磨的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脑中一片空白,绞着腿泄出一大股清液来。 她回过神来,抽搐着的软肉被依然粗硕的性器碾着无法合拢。 狭小的穴道被一次又一次撑开碾平,男人的性器似乎已经深入到了不能再进去的地方,然后缓慢而细致时微微抽出再深深顶入,耐心的将她所有情绪一寸寸磨平。 她无法忍受如此缓慢而漫长的性爱,她已经泄了一次了,如今颤颤巍巍的马上要被入的到达第二次。 而西瑞尔却依然拥着她游刃有余,沉静平稳的眉眼仿佛抽身于这场性爱之外。 男女之间的体力差距在这场性爱中变得无比明显。 江栩知不得不攀着男人的肩主动仰起头去亲吻他:“你快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