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礼洛的宾客,她未展露野心的时候我还能装作中立,她一旦发作,我手里是不能有权的。” 曲凛没想到她说了这么一堆,把人搂在怀里,用唇碰了碰白墨的鬓角,“妾知道了。” 吻从脖颈湿漉漉地点着欲望的火,白墨身下被挑逗地湿了,可怜他身上的伤,催他:“你身上伤还没好,明日还要早些起程,早点歇了。” 曲凛手掌扶住白墨的腰,让人把胸挺得更高些,舌尖缠上去,口水把布料湿透了,乳尖立起来突出了形状。 嘴里水声啧啧作响模模糊糊应付答应着,白墨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用手指摩挲着曲凛的头皮,哄他,“嗯…早些…睡了…” “妻主动情了。”曲凛手指摸上花穴,挑逗着阴核,沾了些黏液给她看,“你躺着享受就是,不累,书上说女子舒服几次再睡,更解乏。” 白墨懒得计较他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书,躺下身让他运作。 曲凛口舌功夫很好,故意晾着花穴附近,只用唇舌伺候大腿内侧细嫩的肉,白墨腿上痒痒的,挣扎了几下,被曲凛握住腿弯。 “…别动,”曲凛声音嘶哑,被药玉调教过的身子从后腰开始发软,身下也逐渐硬了,僵着身子不敢动,只是头低下去。 白墨双腿颤抖,男人的舌勾弄着阴唇的形状,将透明的液体用舌尖勾起,拉成细长的银丝给白墨看。 “妻主喜欢是吗?”曲凛唇上鼻梁上亮亮的糊了一层,问完也不等白墨回复,双唇张开压着阴蒂的包皮,把随着情欲涨大的阴核在柔软的舌上滑动。 白墨压抑不住呻吟,手拽着曲凛的头发让他舔得更深些,扭动臀部,快受不住这么敏感的刺激。 “是妾疏忽了,总想着自己舒服。”曲凛双手托住白墨臀瓣,大拇指拨开两侧阴唇,低下头用湿暖的舌尖钻涨大的阴蒂。 甬道湿润起来,曲凛忍着下体的欲望,用手指一点点挤进去。 突然的刺激让白墨双腿猛地合上,曲凛大着胆子在她大腿上咬上自己的牙印。 “嗯…嘶…怎么狗一样?”白墨把腿搭在曲凛肩膀上,让他舔得更方便些。身体里的的手指缓缓挺入,找到那磨人的点,狠心挑按抽插。 “嗯…”曲凛喉头上下一动,把妻主的淫水咽下去。 白墨已经去了两次,身上出了好些汗,长发贴在皮肤上。 “妻主?”曲凛伏在她身上看她,白墨像是做困了,整个人昏昏沉沉,困得说不出句子,只觉得有东西扰得心烦,索性搂住压在怀里。 曲凛脸贴着白墨的一双乳,冷静不下来,身下插着马眼棒,亵裤湿了一块,凉凉地贴在小腹。 没有妻主的命令,他不能泄身。他抬头看白墨的睡颜,墨脸上的绯红还没散去,睫毛被欲望的泪水沾湿成一簇一簇,多了几分可怜的样子。 “这下睡了。”曲凛苦笑,打了水,用湿帕子给白墨擦净阴户,许是刺激的时间太久,太激烈,那阴蒂还没消肿,被淫水蹭得发亮。 用帕子套着手指,仔细由内往外贴着花唇的缝隙擦弄,擦到阴蒂,甬道轻轻收缩了一下,曲凛像是浑身着了火。 好…好想要。 妻主已经歇息了,曲凛心里骂自己淫荡,手摸上涨得发烫的阴茎,撸动两下,露出含着银棒的马眼,龟头前端涨大得把银棒快吃进去,手指去拿,指尖就狠狠撮在顶端,滑溜溜的透明黏腻了一手,抓不住,更疏解不了欲望。 “想要?” 曲凛身体一僵,整个人都红了起来,羞耻得快要化掉。 “妻主,妾没有在自渎…”曲凛手掌把翘起的那处往小腹压,痛苦和羞耻让他眼里含泪,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娇媚。 白墨侧着身撑着头看他,她还是喜欢戏弄他的,知道他欲望发作快被吞噬,便装做睡过去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