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器具。 “妾帮妻主回忆回忆,”曲凛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罐,剥掉密封的蜡。 白墨急忙把车帘拉紧扯好,嗯,曲老板早有预谋。 “那天,妾带回这个可以吃的乳膏,”曲凛把侧边的暗扣解开,头发绑起来露出一截洁白的脖子,沾了膏脂的手指顺着脖颈往下,皮肤浅浅的留下红痕和融化的膏脂水渍,直到挺立的茱萸,乳白的膏脂润润地化开,今天的乳夹款式简单,只一条细细短短的链子。 白墨知道他这身衣服的妙处,心里已经安耐不住,咬了下唇凝神,“继续。” “妻主便迫不及待地涂在妾的奶头上,”手指揉动,身体向前挺了挺,用乳尖去挑逗白墨的唇珠,让白墨的嘴唇也亮晶晶的。 “妻主说,这奶子甜丝丝的,狠吸一下...咬一下,嗯!”白墨咬住曲凛的乳尖,舌尖往那中心钻,手上扯了另一边的乳夹,曲凛讲不下去了,低声喘气。 “继续”白墨从他胸口抬起头,咬一口乳肉催促到。 “墨说...咬一下...像是有蜜流出来...嗯...”胸口那点热热痒痒的,想躲,但身体下意识向前,从旁边扯了靠枕头把身体垫地更高,好让白墨用得方便些。 白墨听不到下一句话,将身体坐直,用帕子擦擦嘴角和曲凛亮晶晶的奶头,布料的摩挲几乎是痛觉,曲凛不敢躲,挪了挪位置,将已经抬头的下身夹得更紧了些。 妾那时就受不住了,一连声地叫着阿墨轻些...啊! 白墨隔着衣服摸上他的阴茎,手指熟练地往马眼摸,果然,摸到硬硬一点,指尖有节奏地点在上头,“声音小些,别让他们听着。” “无妨,这...周围是妾的人。妻主...尽管来...”亵裤被脱到腿弯,白墨勾了唇,“然后呢?我做了什么?” “阿墨把玉势卡稳在墙上,让妾跪着一点一点用下面吃...嗯...吃下去...”后面的字几乎听不清,曲凛已经离开位置,把上身向前探,白墨手里拿了玉势,沾了膏脂一点点往他下面的小嘴送,重量都放在白墨身上,白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点点把马眼棒抽出来,那小口一缩一缩的,上下挤弄几下,就有透明粘稠的液体从马眼留下来,拉了长丝滴在马车地板上。 地板上有卡扣。 白墨眼神暗了暗,把自己身后的靠枕扔到地板上,“过来跪着。” 曲凛兴奋地马眼流出一些淫液,跪立在白墨面前,把玉势卡在地板上,慢慢扶着玉势坐下,“妾想要...嗯!妻主疼疼妾。” 进了郊外,马车颠簸,根本跪不稳,玉势又深深地戳了那敏感的一点。 白墨抬腿把曲凛的脑袋夹在大腿中间,他的鼻尖刚好在她的阴户上,两者只隔着一些布料。 “看曲老板表现了...” 一条腿被高高抬起,隔着亵裤,曲凛用下巴和鼻尖蹭着,感受到那处热起来之后,就动手解开墨的亵裤,把湿了的花穴用双唇包裹,吸弄起来,凛舌尖很灵活,把小唇分开,一路向上,挑弄阴蒂,让她愉悦的声音从唇齿间忍不住泄露出来。 凛把妻主的水穴侍奉地滋滋作响,随着她身体的颤抖,曲凛有节奏地舔弄,大腿被白墨另一只脚踩住,曲凛知道她想干嘛,嘴上没有松懈,手上动作几下,脱了白墨的鞋袜,把脚心放在自己的顶端蹭了蹭。 白墨爽得身体颤抖,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按着曲凛的头,让他舔弄的更深,舌头了力气,插进穴里,向上顶着,鼻尖磨在阴蒂上,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小穴有节奏地收缩,“嗯...曲老板...好会舔...” 曲凛晃动身体,让龟头顶在墨的脚心,马车颠簸,指甲划过龟头,接着是圆润的脚趾肉,马眼被夹在趾间,上下摩擦着,脚底被黏液弄得湿哒哒的,每一次挺动,阴茎和后穴都是一种未知的爽感,他想仔细去感受每一种,头却被按得更低,妻主的压迫是鼓励的春药,曲凛无法拒绝,只能让自己被这两种甚至连并羞耻感的三种快感猛烈地夹击。 白墨脚尖紧绷,连带着曲凛的龟头被压在大腿一侧,可怜兮兮地抽搐着,曲凛直起身,口舌间突然涌入一股液体,妻主高潮潮吹了,他来不及换气,被淫液呛着身体往后倒,后穴被玉势狠狠地插了进去,挤压着敏感点到更深的地方,突如其来地巨大快感让在射精边缘的曲凛坚持不住,乳白色的液体射了出来,星星点点,弄了好些在白墨的足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