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真不知该怎么安抚这祖宗。 苏秀哼了一声,颇有“需要你来教我做事?”的傲慢气势。 虽说她没有过口交的实战经验,但黄片给的知识储备还是有的。 不就是吸、舔、吮、吞那一套嘛,还能难倒她? 若说这世上有什么性体验比苏秀的手交更糟糕,那自然就是苏秀的口交了。 先不提有多少次被她的牙齿刮蹭到,就连基本的吸吮和舔弄都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力道,还不许郑毅“指手画脚”。 苏秀自己也有些小气愤,她的第一次口交,白白便宜他了,这狗东西竟然还敢挑叁拣四? 她甚至想干脆放弃得了,长到叁十来岁,她不靠口交不也睡了那么多男人么,干嘛平白受这气? 可她心里堵着一团气,别扭地想要证明自己,就像她当年偏要从那堡坎上跳下去一样,她今天说什么也要用嘴把这狗东西给弄射了! 调整呼吸,苏秀用右手圈了圈那柱根,埋头启唇再度将龟头吞了进去。 这次她下了狠心,想来个深喉,可硕大的龟头刚抵上喉头,她便克制不住恶心,干呕起来。 郑毅急忙将她拉起,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不想做可以不做,为何要勉强自己?” 他语气里带着一半责备一半心疼,显然看出她是在强迫自己做这些。 她今天一整天都很奇怪,上午突发奇想地要去买东西,下午突发奇想地要做菜,晚上还突发奇想地要口交。 如果这些都是她特意设计好的“小惊吓”,那他可真被她吓得不轻。 苏秀则因刚才那深喉弄得呛了唾沫,五官相连,鼻涕眼泪跟着一起呛了出来,郑毅本想给她擦去嘴边的口水,谁知大掌一抹,泪花鼻液沾了一手。 “秀秀?哪儿不舒服吗?” 在床上又倔强又高傲的女王,怎么还哭起来了? 昏暗里,他只能囫囵擦拭,手掌擦不干净,又用上衣袖,忽地又想起她爱干净,匆忙摸黑去找茶几上的抽纸盒。 “好啦,我没在哭。”苏秀将擦脸的纸团扔回到男人身上,终是打破了不发一声的游戏规则,“只是被口水呛到了而已。” 从两人一同踏进黑暗起,他们的游戏便开始了。 苏秀需在不发一声,全靠肢体动作来表达想法的情况下,完成和郑毅的口交。 而郑毅需要完全让渡身体的控制权,不得随意触碰和干涉性爱的进程,直到苏秀达成目的。 一片漆黑且毫无言语交流,也就只有高度默契的他俩才能在这种情况下完成这一套规则的制定。 虽说最后两人都没能完全遵守下去,但至少过程还是差强人意的。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了吗?”一开始还故意找借口把他骗出书房,就只为了用口交“惩罚”他吗? 那她确实做到了,让他爽却射不出,简直地狱级折磨! 苏秀自是听出了他话里隐含的调侃,“啧”了一声,心情不美丽地小声嘀咕:“谁叫你上次说喜欢用嘴的……” “嗯?”郑毅听清了她的每一个字,但并不太理解当中的意思。 “好啦,别装了!你明明知道!”苏秀一巴掌拍在他肌肉饱满结实的胸膛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啪”。 “我知道什么?” 黑暗里,苏秀看不太分明男人的脸,但以她以往的经验来看,这货铁定在偷偷憋笑。 罢了罢了,都已经做了,还怕人家知道不成? “你说喜欢口交,所以就做了……”她有些不情不愿地承认,嘟哝了半晌才说出最重要的那句,“……生日快乐。” 听到那四个字时,郑毅不由得睁大了眼,惊愕地以为自己听错了,恨不得来一次倒带,把时间调回到叁秒前。 原来她还记得……所以她今天的所有古怪,都因为他的生日吗? 祝福一送出,男人却迟迟没有表态,苏秀羞恼地抬脚踹了他一下:“我知道以口交作为礼物太寒碜了些,你也不缺女人给你口,但好歹是我第一次,你态度给我放尊重点哦!” 她以为会遭受他的冷嘲热讽,所以先把预防针给打上,谁知男人直接将她扑倒在沙发上,热烈的吻如暴风席卷,将她的贪嗔痴怨悉数带走,只留下浓烈的欲,与他一同缠绵。 相拥的肩臂,磨蹭的腿胯,吻得难舍难分的四唇意犹未尽地分离,郑毅覆在苏秀纤瘦的身子上,却没有像以往那般直奔主题,而是吻着她的小脸儿由衷道谢。 “这是我这几年来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谢谢你,秀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