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涟握着自己的阴茎,缓缓磨蹭着李灵珑娇嫩的花瓣,另一只手揉捏着上方的小豆子,也不着急去往蜜源的深处。可小娘子看上去已经迫不及待了,平日里没一点儿血色的肌肤红扑扑的,连眼下都沾染了些微微的粉意,正眼巴巴地望着他,两条腿不自主地缠上了他的腰间。 “馋猫。” 他笑笑,重重挺身将柱身塞了进去,整根没入,温热的穴肉立马紧紧将其绞住,舒爽得两人俱是头皮发麻,他又抽动了两下,这才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一时间,厢房内只余肉体碰撞的闷响和喘息。 李灵珑是沉涟的阿耶沉不昧在长街边捡到的。这人平时作恶多端,那天杀了几个没眼色的暗挂子*,还喝了一斤虎骨酒,热血直冲脑门,就顺手把她给捡回去了,不过之后便丢给了楼里的妓子们,也没再过问。 妓子们不得生养,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婴孩,当下就挤作一团直喊“乖乖”,连阁里那群作奸犯科的大恶人都常来房里抱一抱她。“灵珑”这个名字,亦是众人集资花了重金去玄明寺求高僧给起的,姓则是跟了出钱最多的婶婶。 直到三岁,李灵珑才显露出她的与众不同来——照沉不昧阁主的原话,便是“没见过比她更适合做贼的了。”话还说不拎清呢,便把添香楼的每间房都给摸遍了,看到好看的、好玩的,她总有办法弄到手。偷鸡摸狗可是拘星阁吃饭的营生,天晓得这个牙牙学语的小奶娃是怎么从这一众练家子里拿到东西的? 沉不昧一琢磨,觉得此女是块可造之才,就带着她跟着儿子沉涟一道习武。起初两人还闹得有些不愉快,也不知怎的,四岁的李灵珑竟把七岁的沉涟吓得高热不退,足足五日才算是消停。病愈以后,沉涟好似全然记不得了,又和李灵珑称兄道弟起来。 渐渐地,沉涟不再满足于和她做兄弟,他想要她。 要她的全部。 想到这里。他重重地顶撞了一下,粗硬的毛发擦过挺立的小豆,鼓胀的龟头几乎要嵌进宫颈里去。 “嗯啊……沉涟……”李灵珑呜咽着,“入得、入得太深了。” 沉涟面无表情地将她从床上拽起来,揽在自己的怀里,二人面对面紧密相贴,那根近儿臂粗的肉茎一插到底,小娘子死死掐住他的手臂颤抖起来,泄了身。 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泥泞不堪,沉涟一边伸手去揉捏她胸前饱满的乳儿,一边缓慢地耸动腰臀抽插起来。 “这样入得更深。”他爱不释手地吻着李灵珑圆润的耳珠,“入得深,我才能快些在珑奴穴儿里释放出来。” “我要被你肏死了。”她挂在他精壮的的身体上,“肏死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