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就在言裕栖这般想着间,盖在他腰侧的被子被路逾矠用手轻轻往上拉了拉,掖在了他的肩头, 与此同时, 路逾矠磁性轻柔的声音,自他耳畔传入了他的耳边:“我出去一下, 一会儿就回来。” “不回来也行。”言裕栖收回了看向帐篷门帘的视线,语调不善的望着路逾矠道。 路逾矠闻言,眸中划过一抹笑意,抬手揉了揉他有些凌乱的柔软发梢,又在言裕栖即将发飙伸手打开他手的下一瞬,收回了手, 这之后, 他就这么在言裕栖的怒目直视下走出了帐篷。 言裕栖看着路逾矠消失的背影, 轻「哼了一声,而后伸手扯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想要下床。 随着言裕栖的动作,身上的酸痛接踵而来。 言裕栖轻声「嘶了一声,双手撑在床头,停下了下床的动作,蹙了蹙眉。 其他的地方还好,他感觉自己的腰简直像是灌了铅一样难受。 这个路逾矠,每次都这样,就不能轻一点嘛! 腰都要断了! 言裕栖撑在床头的手掌渐渐握成了拳头,眉头直接拧成麻花。 不行,虽说又是意外,但是,就这样放过这小子还是太吃亏了。 凭什么这小子一扫之前的疲惫,一脸的容光焕发,他却要受这种苦。 说到底,为什么这两回他都是下面的! 要是再有下回,他一定要当上面的! 不对,他在想什么呢,还是不要有下回了。 努力平息着心底的怒意,言裕栖长长舒了口气,而后放缓了动作,忽视着身体上的酸疼,穿了拖鞋,下了床。 言裕栖一路脚步缓慢的朝着洗漱间走去。 待到洗漱间的门合上后,言裕栖缓缓走到了镜子前,抬眸看向了镜中的自己。 在看到红艳到异常的唇瓣以及脖颈处那点点红痕后,言裕栖的脑中瞬间划过几个画面,紧接着,一抹红晕染上了他的耳梢。 疯了吧,他这是在想什么呢! 「啪的一声,言裕栖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示意自己清醒过来,别再胡思乱想。 快速从一旁的置物架上拿起了漱口用的杯子接了杯水,又用牙刷沾了些牙膏后,言裕栖对着镜子刷起牙了。 冰凉的牙膏触及到口腔的瞬间,言裕栖看向镜中自己的眼神中划过一抹疑惑。 昨天他睡觉前,穿得好像不是这么一件睡衣。 说起来,上次醒来后,他不仅浑身酸痛,更是因为干透的汗液粘腻的很不舒服,衣服也褶皱到不行。 可是,今天不仅衣服很整洁,他竟然还觉得身上很清爽,舒适。 想到这里,言裕栖突然一顿。 难不成,有人替他清理过? 早上醒来,帐篷里就只有路逾矠和齐培逸。 齐培逸不是会管这种事的人。 所以,这个人。 疯了吧!这可是白天啊! 说到底,为什么他这一次他会睡这么久,中途竟然醒都没醒。 上次明明是他先清醒过来的。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与懊悔,言裕栖洗漱完毕,从洗漱间走了出来。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背对着他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的,那个一身黑色军装的高大身影。 “这才过了十五分钟,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言裕栖一边想着,一边朝着自己的床边抬步缓缓走去。 似是听到了脚步声,路逾矠抬起头,而后抬手将手中的东西,分别放在了言裕栖床头的白色瓷盘以及瓷盘下的黑色托盘上,紧接着,他便自椅子上站起身,转眸看向了言裕栖。 也就是这个时候,言裕栖才看清了被路逾矠放在白色磁盘上的那个已经按瓣剥好的橙子肉以及底下黑色托盘上的橙子皮。 “怎么不等我回来再洗漱。”路逾矠的声音,适时的让言裕栖望向托盘的视线,重新回到了他身上。 “为什么要等你回来?”言裕栖不应反问。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亲自剥橙子。 他还以为,他会全都交给小熊猫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