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见过阁下?敢问阁下到底是何人?” “小民名叫于瑾年。” “原来是于状元!”卜飞云听后脸上浮上欣赏的神色,“不愧是圣上钦点的状元郎,观察得如此细微,” 于瑾年抬揖礼,“不敢当,劳大人记得小民了。” “于状元不必如此谦虚,你提的疑虑对本案很有帮助,待回了大理寺后,我定然叫仵作好好查验一番!如此,郡主,下官便要告辞了。于状元,咱们后会有期。” 卜飞云说完便带着尸体和大理寺一众侍卫衙役离开了茶馆。 见事情告一段落,沈柒音和于瑾年也离开了是非诸多的茶馆。 沈柒音活了这么些年极少来茶馆听书,今日一来便发生的诸多事情,看样子她还是不适合如此轻闲的乐子,果然跑马与拼酒才最适合她。若不是肚里揣个小的,她也不会跑来茶馆听书。 “你怎么知晓此人死得不寻常?” 在回府的路上,沈柒音向于瑾年提出心中的疑惑。 “我曾经在家乡见过他人噎死的模样,一般被噎死之人,浑身僵直,根本不会死死地卡住自己的脖颈。瞧方才那人的样子,倒像是喉管受了什么刺激。” 沈柒音听完眉头紧皱,“你是说他可能是中毒而亡?” 于瑾年点头,“我是比较倾向于中毒,但死者除了双手掐脖之外,其它症状皆符合呼吸滞纳而亡。不过大理寺的断言才是金字,谁会相信我一个无名小卒之言?卜大人今日能同我多说这么几句,全是看在郡主的面上。” 沈柒音到不这么觉得,趴在车窗边认真地和于瑾年说道,“小年,今日一事叫我觉得你更适合在大理寺任职,翰林院那个地方不太适合你。” 于瑾年闻言扬唇笑了笑,“从前郡主就是这般鼓励我的。” 五年前在淮州,沈柒音在离开的最后一刻对他说,“小年,这个地方不适合你,你定要好好读书,或许某一日我们会在京都城中再次相遇。” 沈柒音说这番话时眼中的坚定与信任,是于瑾年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坚持至最后的最大信念。 “我记得,”沈柒音回忆起那时候的光景,脸上满是憧憬,“谁能想到,那时候还没有我高的小泥孩如今已经快高出我一头了呢?” “哈哈哈!那时候家中贫寒,无人教导我何是净,何是洁,叫郡主见笑了。” 两人就这么一路畅聊,不一会便到了王府门前。 “郡主,今日扫兴而归,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机会同郡主一道吃茶听书。” 沈柒音听后收起笑容冷下小脸,“怕是没有机会了。” 于瑾年闻言面色一白,“是……是我叫郡主失望了吗?” “今后再见的话,自然是要像在淮州那般纵情跑马饮酒了,听书吃茶多没意思!” 于瑾年听了沈柒音此番言论,原本苍白的脸色顿时眉开眼笑,“嗯!那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今日之后沈柒音便要去城外的行宫养胎,待再见之时她该已经诞下孩儿,自然可以骑马射箭了。 于瑾年目送沈柒音进入王府中之后,上了马便朝方才出了命案的茶馆奔去。郡主身份高贵,那种命案之地定然不能久留,所以他将郡主送至王府才又返回茶馆。 他来到茶馆门前,发现茶馆已经被大理寺的人封住,门前有带刀的侍卫在看管。 那侍卫见于瑾年徘徊在茶馆门口,开口大声制止,“干什么的?此处发生命案,已经闭馆,闲杂人等还不快快离去!”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