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圆滚的囊袋拍得她的臀肉发红。 数不清毒曼肏干了多少次,毒香林脸上时而痛苦时而欢愉,露出了似哭非哭的表情。 “叔叔,叔叔射给我。”女孩带着哭腔娇声喊着。 等等。 吴皓心中警铃大作,他猛然间想起,他们做爱是没有戴套的。而之前他偷偷搜两人房间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任何避孕药物。 难道毒曼还想让香林生下禁忌的血脉吗! 发现了最为可怕的问题,吴皓再次疯狂地用头撞击玻璃窗,试图引起女友的注意。 毒香林被叔叔撞得一抖一抖的,口中的呻吟声都支离破碎。已经高潮过的她已经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味,现在她只想带着酸软的身体好好地睡上一觉。 可是贯穿体内的肉刃还坚挺无比,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男人的鼻息喷撒在她的脸上,她能感觉到叔叔现在兴致勃勃。 毒香林把头低下,用仅有的理智想了想让叔叔快点射出来的方法。 在窗外奋力撞窗的吴皓毫无进展,连续的撞击甚至让他开始恶心想吐。 吴皓被迫停了下来,看到女孩颤颤巍巍地抬起一条小腿。 香林是意识到要推开他了吗? 事与愿违,吴皓眼睁睁地看着女友用腿勾住男人的健腰,用白嫩的脚后跟小幅度磨蹭着他的尾椎。 这不是抗拒,这对男人来说是最致命的邀请。 毒曼拍了一记女孩饱满的臀肉,深深皱起剑眉,放慢了操干速度,但更加用力地捣到女孩的花心里。 不……不。吴皓无意识地摇着头,他无法接受他看到的画面。 他清楚,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 香林?—— 而且他撕心裂肺在心中呼唤的女友,却发出了一声声妖娆地呻吟,白皙的双腿像一把细长的剪刀,绞住了男人耸动的健腰。 “乖宝,叔叔喂你喝牛奶。”男人最后一动将肉棒送到花心深处,抵住子宫口泵出能孕育生命的白浆。 不——吴皓的头死顶着玻璃,恨不得冲进去阻止。 他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亲眼看着毒曼深深地占有了香林,在受精那一刻,交合的两人像雕塑一样停止不动。 如果不是雨还在哗啦啦地下,吴皓都要以为时间静止了。 可仔细一看,两人以同样的频率轻颤着。 每颤动一次,就有一股精液烫入香林的子宫中。 毒香林的小腿也和脚背绷成同一条直线抬起,在暖黄的灯光下无比凄美。 表面上看,两人风平浪静;但在女孩体内,波涛汹涌。 真的,无套内射了。吴皓的眼神空洞地望着一切。 受精结束的两人长叹一口气,毒香林被叔叔慢慢放回地上。 毒曼将女孩抱到床上,然后将灯关掉。原本明亮的房间变得一片黑暗,但吴皓现在的眼睛依然能够看清房内的情形。 他看到一只纤细的小手无力地搭在床沿。玉手在黑夜中白得发光。 然后一只麦色的大手覆上来,将骨节分明的长指滑入指缝,与之十指相扣。 床榻上还隐约听见女孩的嘤咛和男人低沉的笑声。也许还说了一些调情的私密话。 然后,两人的呼吸就逐渐均匀,相拥而眠。 吴皓丧尽了最后一丝气力,任由自己再次跌下窗台。像一具尸体一样瘫在走廊上。 到了第二天,雨过天晴。 毒香林一时兴起去厨房拿了点肉沫去喂小狗,但它好像很没精神的样子。 “小黑你下次不要乱跑了知道吗?你是不是淋了一晚上雨感冒了呀?”她没什么起名天赋,只是简单用毛色来称呼这只新宠物。 吴皓两眼无神地看着放在眼前的食物,厌恶地别过头。 他恨不得割下自己现在的鼻子。 蹲在他面前的女友里里外外都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腥臊味。 可能他们早上又打了一炮吧。 心痛到极点就没了知觉。他甚至在心里麻木地猜测两人是否又做了爱。 毒曼那个疯子到底想干什么?叔侄乱伦已经是天理难容,他真要搞大香林的肚子么! 吴皓对上毒香林担忧的眼神,勉强自己吃了几口食物。 不行,他得活下去。活下去才有机会让香林知道他不是真的黑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