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什么书,只是随便抽了一本就跑出来了。 现在她满脑子都在想他们二人在楼上干什么。 是叔叔终于发现和侄女做这种事不合适,要找金玫当他的新娘了吗?还是刚才吴皓得罪他了,他觉得让她和吴皓一起离开比较好?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患得患失,也许自己又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 在毒香林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金玫已经捂着嘴跑了出来。 她跑得很急,脚步在木楼梯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金玫穿过院子来到堂前,看到坐在这里的她之后骤然停住。 毒香林这才发现金玫的眼睛哭得红红的,还在不停地流泪。平时气焰嚣张的她,现在看起来只是一个心灵脆弱的女孩而已。 “是不是你跟祭司大人告状了?小人!”金玫哽咽着骂道。 “我没有。”毒香林否认。 “……哼,算了。”金玫用手背把眼泪抹掉,又恢复了以往的高傲。 金玫还没出去,眼睛定定地盯着毒香林身上的某处。 “……你要干嘛?”毒香林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开口问道。 “这辫子,祭司大人给你编的?”金玫的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不是,”毒香林摇头,“我自己编的。” 自从那天叔叔给她编过一次之后,她也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发型。现在她头发越来越长,编成辫子比马尾要方便多了。 虽然她以前不怎么摆弄自己的头发,但是去学个编辫子还是绰绰有余。虽然叔叔非常热心地提出想要每天帮她编,可她觉得这也太把她当小孩子了,所以严词拒绝。 金玫没再说话,围着她走了几步,盯着她身后的辫子,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她到底要干嘛?总不能恼羞成怒想揪她的蜈蚣辫泄愤吧,打架也要讲基本法啊。毒香林咽了口口水,不着痕迹地身体后仰离她远一些。 金玫没有再做些什么,只是看了一会儿她的头发就转身离去。 毒香林全身放松下来。被金玫这没头没尾的一闹,她原来纠结苦恼的事情好像也跟着消散了。 不过尽管如此,她后来也没有勇气去问叔叔和金玫说了些什么。 过了几天,在清晨,毒香林被书房的不明动静吵醒。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像往常一样,被叔叔抱回她自己的房间安睡了。 她早上一旦被吵醒就很难再睡回去,索性起来洗漱以后去书房一探究竟。 毒曼早已起身,在书桌前用杵臼捣弄着什么硬物。 “叔叔,你在干什么呀?”毒香林用手挡着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好奇走近。 毒曼正挽起袖子,握住木杵将碗中灰白的碎块碾成粉末。 碎块和木杵的接触面发出嗝吱嗝吱的声音,应该是什么硬物。 “我在弄药。”祭司抽空回答着,一手扶着碗,一手用暗劲均匀地将白碎粒碾磨,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而更加明显。 毒香林在一旁看着这神秘的制药过程,不自觉呆住。 毒曼大抵是很有经验的。没几下就将其碾成了灰白色的粉末。 放下木杵,他将旁边放着的两个小碗里的东西都倒了进去,混在一起。 红色的稠液,黑色的毛发。 “叔叔,这是什么呀?”毒香林觉得看着有点诡异。 “黑狗的血,皮毛,腿骨。”毒曼依次解释道。 “啊?为什么要这些?”毒香林皱起细眉。没明白这些东西怎么可以入药。 “乖宝有没有听说过,黑狗血是可以辟邪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