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话都说不通顺,“这……这是怎么回事?!” 温寻扶着额说:“这个是你之前替我签收的快递。” “少夫人,我……”她握住她的手,想要解释。 “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温寻顿了顿,又说:“你帮我把这东西送到江唯予的房间里去。” 文清吞了吞口水,“好。” 果不其然,江唯予在收到盒子没多久,便兴冲冲地跑来找她了。 房间的门“砰砰”地震了好几下,温寻坐在沙发上,听着那巨大的声响,两侧太阳穴隐隐作痛,她往那片皮肤上摁了两下,起身去开门。 门外,江唯予正怒不可遏地看着她,文清也跟在她身后,一脸为难。 她推开门,径直闯入她的房间,之后手一挥,那个盒子就扔到她面前,里面的东西顺势掉了出来,看得温寻又是一阵心悸。 “温寻,你什么意思啊?”江唯予没想到,她没去找她,她倒是主动来惹自己的麻烦了。 女人脸色平静,嗓音轻浅,却掷地有声:“我还想问问你什么意思,你把这东西以邮寄的形式送给我,到底是想干什么啊?故意吓我吗?江唯予,你无不无聊啊!” 江唯予听她这番话,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既觉得她疯了,又觉得她是故意往自己身上破脏水,“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谁给你寄过这鬼东西了?!” 温寻脸色冷着,不信她的话,“你敢说不是你吗?” 江唯予气得跳脚,咬牙切齿道:“鬼知道是谁寄给你的,反正不是我!温寻,我看你是真的有病!” 她脸色变得扭曲,又气又恼,似乎因为她的话而失去了理智,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冤枉一样。 她朝她低吼道:“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 温寻看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些迟疑了,江唯予自小被人宠着长大,性格娇纵蛮横,想让她不好过有很多种手段,这种恶心人的事情,她也不是做不出来,但如果是她做的,她没有理由不承认。 况且以她的身份,她也不屑于做事不认。 可如果不是江唯予,那还会是谁? …… 这个季节,天还是黑得比较晚,六点多钟,整个天际都被橘色的落日余晖铺满,七点左右天才黑得彻底。 夜幕降临,江家庄园灯火通明。 晚宴在主楼的一楼大厅举行,四周都是树木和草坪,道路两旁亮着两排灿白色的照明灯,澄亮如昼,从庄园大门到宴会厅的正门铺了百米长的红毯,奢华又庄重。 江老爷子年轻时叱咤商场,老年虽然隐名了,在南城还是颇有地位和威望,他的八十寿宴自然会有不少南城的商业权贵和高官政要出席。 大厅里,乐声悠扬,觥筹交错,男男女女衣香鬓影,往来间言笑晏晏。 这是个无数人想要挤进来的名利场,真正的名流圈子,人人想要在这个圈子里占有一席之地,然而成功的却没几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