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儿,一瞬间,快感迅速窜遍全身,脑中有道白光闪过,脚趾都忍不住紧绷起来,江延笙才抽插了几下,她就喷了水。 趁她还在高潮之中,男人压着她疯狂顶弄。 “你是M吧,我越这么对你,你越喜欢,对吧?骚货。” 温寻觉得羞耻,哭着摇头说:“不,我不是……是你逼我的……” 她也没想到,这副身子已经敏感到这种程度,是被他调教得太好了。 “不是什么?不是骚货?可你明明就是啊,我这么弄你,你下面的水流得更欢了。”他低声笑着,看着她身下湿润的床单,无情地嘲讽。 他故意说那些难听的话刺激她。 她咬着唇,不停的摇头,汗水和生理眼泪流下来,掺和在一起。 乌黑长发跟着甩动,两只雪白饱满的奶子不断在他眼前弹跳,一脸被情欲浸染的娇媚,表情淫荡,男人看了,兽欲只增不减。 卧室里只剩下淫靡的肉体拍打之声,混合着窗外阵阵淅沥的雨声。 温寻浑身像是散了架,身体与意识分离,腰不是自己的,腿也不是她的。 “不是想让我滚么?” “不……” 她将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呜咽着。 江延笙又重重顶了十多下,拽着领带将她拉起来,膝盖分开跪在床褥上,这个姿势进入得更加深,也方便他动作。 她腿没有力气,要不是被他锢着腰,早已经瘫软在床上了。 小穴和臀部被撞得生疼,她缩着身子想要退,江延笙手贴在她的小腹上,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进去时毫无保留,完美贴合。 他看着她沉沦在情欲中的样子,心中划过一丝扭曲的满足感。 就算她和江鹤池结婚了又怎么样?现在干着她的人,还不是他江延笙? 江延笙问:“你和江鹤池,在这张床上睡过么?嗯?” 这问题,他不是第一次问。可他每次主动提起江鹤池,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睡过吗?他厉害还是我厉害?”他又问了一遍,龟头顶在花心处,不厌其烦,像是在求一个肯定的回答。 温寻涣散的双眼重新抬起,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深邃的轮廓,掌心下是男人炙热滚烫的体温。 她不知道他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在执着什么。 刚才那一下,她差点要死过去,缓过来之后,扯唇轻轻笑了,反问道:“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你是希望我和他睡过呢?还是不希望?” 江延笙眼神倏地变得狠厉,表情也让人无法琢磨,大手抬起,又是一掌落下来,白嫩的臀顿时红肿了起来,她跟着求饶,“啊啊……主人……” 在她看不见的视线盲区里,江延笙狭长的眸子里跳跃着簇簇火光,如同深林里猎人捕捉到自己的猎物般,满足又得意。 然而,江延笙从未把她当成自己的猎物。 她不是他的猎物,是他的掌中之物。 而这掌中物,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所有。 插了数十下,江延笙才抵着她的臀射出来,浑身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意。 他将射满浓精的套子拔出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又从口袋里掏了个新的套子出来,动作熟练套上自己的巨物上。 随即翻了个身,躺在床上,让她自己在上面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