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名头?” 封离漠回她:“灵尊破阵舞。” 在座之人齐惊,灵尊乃伐檀魔尊的谥号,冀州之野的那次仙魔大战中,伐檀便是靠这套阵法以少胜多,大退天界兵马;可惜终是不敌,一着不慎,中了应龙的障眼法,被斩于旗下。 封离漠在即位大典上令手下舞此阵,其心思昭然若揭。 “本尊突然有事,暂且失陪,各位尽兴。” 封离漠起身,捂着躁动的小腹连忙退去内殿。宴会途中,鬣犬族王储称急告退,实则闻着气味摸去了内殿,开启天眼,光明正大地隔墙偷窥里面人的一举一动。 女人发情的气味从幽暗寝殿中渗透出门缝,飘进披着玄凤纱面白狐里皮鹤氅的鬣犬族王储鼻间。身形高大的王储鼻尖动了动,眼睛在殿内烛光的照射下隐隐泛着金光。 痒,无边的刺痒折磨着她。 封离漠觉得自己的骨头像被万千蝼蚁啃噬一般的疼,关节错位、骨干喳喳作响。 媚骨又发作了。 想被抚摸、想被亲吻,想被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想被狠狠蹂躏。 宾客到来时,数股可口的元炁波动在引诱着她,腹中胎动,穴口张弛有度地收缩起来,若非称事回避,怕是现在她流的淫水都能将座下浸湿。 封离漠早该知道,她甩不掉这功法,即使功力回到巅峰时期,她亦无法摆脱九颜神骨的钳制。若是内力修为,大不了废弃掉就好,可这是炼体之术,九颜神骨已与她的骨血合二为一,若要弃之,唯有自焚血肉、粉身碎骨……那已与自戕无异,她还不能死,至少目前不能。 封离漠蜷缩在墙角,骨头上的痛楚越来越清晰,偏小腹又燥热,透色淫液毫无征兆地淌出体外,从袍中遁出,沿着腿的内侧滴落在地。 她嘤咛一声,手捂住嘴,胃部忽得灼烧反酸,恶心感袭来,她弯腰止不住干呕。 “这是……有孕了?” 大片阴影遮盖住殿中的微弱烛光,封离漠抬头,见本该在宴会中赏乐的鬣犬族王储,眼下竟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她捏起她的下巴,背对着烛光,金色眸孔闪耀光亮,面与面仅有一拳距离。离得近了,封离漠才注意到对方脸上有一道狭长疤痕,从左额断断续续一直划至右脸下颌,许是过去太久,伤疤的颜色浅淡得几乎消失,若不细看,难以发现,遂也不如何狰狞。不过从这疤的宽度及长度上推测,她受伤当日,定是痛苦不堪。 “谁的?” 疤痕不难看,反给对方添了几分痞气,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 鬣犬族王储的手一路往下,摸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轻挑一笑,眼神却格外凌厉。 “我们自命不凡的太初元君,也会甘愿作雌兽,任旁人在你身体里种下恶果么?那人是谁,兰倾绝?” “不,不对,兰倾绝已经死了,她不可能再碰你,那会是谁?” “有趣,你竟勾搭了别人,你背叛了你的锁命同修却还活着。” 鬣犬族王储边问边将人从墙角一把拎起,封离漠被她抱在怀里,就如同豆蔻女童被二九年华的女人抱着,体型差距十分之明显。 “放肆!谁许你闯入本尊寝殿的?” “你发情了,是你身上的气味邀请我来的。” “再不滚,本尊踏平你鬣犬族领地!” “你炸毛的样子,跟虎族那些臭猫真是如出一辙——嗯,我闻到了,你身上有那只黑虎的骚臭味儿,你是她的姘头?肚子里的,是她的孩子?” 封离漠欲调动法力,无奈媚骨从中作梗,她从被对方触碰的那一刻起,就浑身酸软,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都没有了。 “不说话,默认了?” 鬣犬妖压在她背上,下腹的平坦贴着她的臀厮磨,鼻间喘着粗气,腿心用力一撞,将她撞趴在榻边。 “骚东西,都这样了也不忘散发你那该死的味道,姓练的是怎么将你肏怀孕的?是这样么?” 原本平平无奇的耻部凸出来一块鼓囊囊的肉物,鬣犬妖红唇微张,露出尖牙地笑着,她撩开双方衣物,一个猛撞,将下身挺进肉穴之中。 “哈……” 紧致的穴肉夹得她叫出声来,女妖抽出长物,痴迷般再度顶进去。后腰爽得发麻,尾椎骨隐隐作痒,尾巴舒服得快要露出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