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微微睁开,脑子从浑噩中捡回一丝清醒,从趴着的寒冰床上跪起身,背后陡然压上来一个人,白发从肩上垂落到封离漠视野中,她心一紧,呼吸颤抖着问出声。 “是钟师姐么?”?所识之人中,也仅有钟灵毓是白发了。 回答她的是稍显粗重的喘息,一下甚过一下,喷薄在她耳边,好似在强忍着什么。 封离漠当然知道她在强忍什么,媚骨已筑,被勾者均抵抗不了其威力,看对方反应,想必已经受了媚骨的影响。她挣扎着要起身,有些慌乱道:“钟师姐,冷静……你修的是绝情道,你不可以破戒,你不能……唔!” 手指整个探进来,又凉又冷的一根,在她干涩的穴内横行霸道。 “啊……不要,钟师姐……不可以……” 九颜神骨大成之后,再行那事时脑子格外清醒,身子完全回归自己的掌控,但炁田空空,根本不是这些神仙妖怪的对手,别说是这些九重天之上的神仙了,就是个筑基的凡人,也能随意将她揉圆搓扁。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地想侵犯你,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我的身体不听使唤。” 雪神落吻在她颈间,右手插得封离漠花间汁液横流,被这些甜液沾到,她更疯魔了,左手掐住女子后颈,右手又塞入一指,来来回回地粗暴进出着,势要榨出更多汁水来。 “唔……你不是钟灵毓!你是谁?啊……住手!太快了……不要,停下来!呃……” 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她们渴望她的汁液了。云笈仙经的小把戏,总能约束封离漠行不甘愿之事。 雪神抽出右手,将沾满花液的两指放入口中吸吮,“好甜……”?可口香味通过味蕾深深抓牢她的心肝,待指上晶莹被舔舐得一滴不剩后,雪神把人翻转过来,捧着她的臀,将她腿心往自己唇上送。 封离漠与被动强暴自己之人对视个正着,第一反应便是好美。 碧蓝的眸子,头发亦是白色,然而却与钟灵毓的偏银色不同,她的发呈苍白之色,最纯正的白,肌肤赛雪,在单白长发下竟不逊分毫。脸颊若无暇白玉,找不出一丝污点与毛孔,她的手背同样白皙,浅紫色血管被雪色肌肤衬得分外明显。 粉舌舔上嫩穴,迫不及待将花瓣上的汁液卷进嘴里吞下,舌尖挑开缝隙,在小洞附近打转儿。 猝不及防地戳进叁分之一。 “啊啊啊——!” 封离漠仰头尖叫,冰凉的温度渗得她汗毛倒竖,她竟就此丢了身子。花液如雨,不知珍惜地悉数浇洒在雪神口中。 “你比仙宴上的琼浆玉液还要美味得多。”?雪神给出这么一句评价。 封离漠缓过神来,双手撑着身子往前爬,躲开那寒意沁人的舌头,喘息质问她是谁。 “雪神。” “雪神?” “凡人,我救了你。” 封离漠记起来,她还是太初元君之时,晖明仙帝好似在不周山设下障仙,专门阻挡各界有登天之心者,想来这障仙就是雪神了,那流雪阵就是她的杰作。 雪神,神霄境的仙官,法力应该在神霄到青霄之间,在九重天中算不得什么,可现在的自己与她比起来,显然是蚂蚁同象的差距。 封离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差点儿就死掉,你救我是应该的。” 雪神怔了怔,没想到一个才辟谷期的凡人,竟敢这么与自己说话,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是正仙么? “对仙来说,没有应不应该,只有想不想做,我害你不是本意,救你却是由衷而发,凡人,你该谢我。” “什么仙不仙的,如今仙界都没了,还称自己为仙,不觉得可笑么?” 封离漠坐起身,就要下榻,这寒冰床冷死个人,鬼才想在上面呆着。双脚已经踩在冰砖地上,亦是冻人,从脚心涌上的凉,冷得她上下牙齿直哆嗦, “目中无人,我就该放任不管,让你冻死在冰天雪地之中!” 雪神一挥袖,走到殿门口的封离漠又躺回寒冰床上,她压于其上,撩起仙裙,裸露的右腿膝盖顶在封离漠腿心,一轻一重地磨起来。 “放开!我是来宗门报到的!” “每年报到的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天界只在乎修为高的弟子,你连筑基都未达到,凭什么觉得他们会要你?不如留在我这雪神殿,让我要你……” 冰凉双手摸上她可爱的胸乳,拇指食指捻起顶端花骨朵,微微用力一挤,便见她身子一颤,唇枪舌剑的小嘴里泄出软绵绵的娇呼。 “啊……别捏……”?封离漠咬着唇瓣,暂停回击,手搭在对方肩上,按了又松。 “真可爱。”?雪神低下头颅,樱红的唇包裹住小小的硬粒,在舌上拨弄吮吸,用牙齿轻咬轻磨。 “唔……好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