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后,顾唯却低下了头,不再看她,嘴仍然抿得紧紧的。 绑住的双手本来是阻挡式的,此时却挪到了胸前,他微微向后仰,像是一个自甘堕落去献祭的祭品。 真是倔强。 这一次简舒月没有继续用手,而是同在画室里一样,用了嘴。 软舌舔上阴茎,牙齿轻轻撩拨开褶皱,是和手截然不同的触感, “嗯啊——”,顾唯紧闭的嘴一旦张开就无法合拢了。 他看到自己的性器早已经被玩弄得通红一片,和简舒月的嘴唇呈现出相近的颜色,是淫靡的艳红。 顾唯不想看,却忍不住不看,这样的简舒月,光是看着就让他要发疯。 胸膛不停地上下涌动着,重重的喘息压抑不住地从嘴里发出。脆弱的阴茎是抵挡不住简舒月的攻势的,在被连着吞吐了几下后又一次膨胀到了极限。 顾唯真的不想射了,更不要说在姐姐的口腔里射精,可是愚蠢的性器根本不听他的命令,反而更努力地往简舒月的喉咙里深入。 他直觉地想把自己的孽根拔出来,可是手刚挪到小腹,感受到简舒月些微的停顿,又收了回去。 他就是不想拒绝简舒月。 他知道姐姐的停顿是在给他机会,但他就是不想要。 顾唯深喘着气,感受着下体的疼痛和愉悦,如果这是一次惩罚,那他甘愿接受。 顾唯几乎是昏过去的。 下半身的阴茎破了皮,粗壮的大家伙现在萎顿得不成样子,里面的精液一滴都不剩地被彻底掏空了。 简舒月慢慢地给他上着药。 顾唯选择不拒绝后,又被失去理智的她强迫着接连发泄了三次。 六次,她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他精神崩溃地昏过去,那个时候的自己恐怕不会轻易停下来。这可能就会酿成他一辈子的阴影。 顾唯实在不该纵容她的。 贞操带被放在床头上,这个粗制滥造的东西并不适合顾唯的尺寸。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杜茵的电话。 “姑奶奶!你终于大发慈悲想起我了!” 还没等简舒月开口,那头就噼里啪啦地诉起苦来, “我说你就别为难我了,我赚的都是辛苦钱啊,这租金,还有人员费……光停一天我的心都在滴血!现在你看看,一礼拜都开不了工!” 简舒月凝视着床上的人,将音量调低道:“不过是些例行检查而已。” “例行检查!!以往塞点钱半天就能结束的例行检查,现在,好哇,突然大公无私了,油盐不进了,角角落落都看过三四遍了,还不打算走。” 杜茵看着监控画面里在大厅走来走去的人,险些将手中的笔拧断。 “几天了?” 简舒月问。 杜茵恨恨地说道:“来了五天!五天!” 简舒月想了想说:“明天我会来你这里一趟。” 杜茵愣了一会,不是,简舒月这是打算放过她了,这么快,真的吗? “真的?” 不对不对,真要放过她,她打一个电话就够了,为什么要亲自过来。 她猛然反应过来,随即皮笑肉不笑道:“简总不愧是菩萨心肠……这回要什么样的?” 她亲自过来的意思,自然是需要一些服务了。 杜茵在心里牙痒痒地想,这回再放顾唯进来她就把自己打包送到非洲去做义工。 “不需要安排人,我只是来买些东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