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颈口,最后,再仰着脖子含她的乳。 “哈啊......呜......轻、轻点政业......” 二人身后,薄年死死盯着淼淼与薄政业性器交接的地方,他手握成拳,喉结滚动间,带出从鼻子溢出的重重呼吸。 真是可恶啊他的小妈,将欺软怕硬做得这般明显,怎么?是嫌他往日待她太好了吗? 薄年上前,来到淼淼身后,他手直接伸向淼淼正吞吐薄政业性器的小穴,少年将二人交媾产生的淫液充作润滑油,涂抹在了淼淼后穴处。 淼淼意识到不妙,起落间,将手往后攥住了薄年胳膊,“你要做什么薄年?” “跟父亲一起......肏、你、啊......” “什么?一起?”淼淼瞠目结舌,不料薄政业在这时将手探向了她后脖颈,男人将淼淼按进怀里,亲她,肏她,令她沉浸在与自己的性爱中。 至于薄年,在与薄政业对视的一瞬间,就明白了父亲为何会在这时帮他。呵,说白了,这老男人怕是跟他一样,都嫌吃淼淼的日子太少了吧? 一个月总归就那么几十天,除去她不方便的日子,能做爱的天数也就剩二十来天了。而这二十来天里,他俩还要一人分开一半。 仔细想来,反正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何不做得再彻底些?他们一起上,也就不用担心遭到淼淼的厚此薄彼了。 想罢,薄年在淼淼被薄政业肏到高潮身体最绵软的时候,一鼓作气,阴茎扑哧撞进她后穴深处。 “啊!”淼淼尖叫出声,大腿剧烈颤抖,小腹也哆嗦着收缩了几轮,薄年被夹得眉头紧蹙,他闷在淼淼肩膀上呢喃地问她,“我弄疼你了吗淼淼?” 淼淼脸胀得通红,视线颤颤巍巍,好半晌不敢往叁人交合处去看,太淫靡了,淼淼想,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她前后两张穴,被这对父子同时进入了。 薄年见淼淼许久没有吭声,遂掰过淼淼脸看她,只见少女微闭着眼,潮红的脸颊和着她润湿的眼尾,构成了此间最媚的风景。薄年看得心头火热,忍不住一边在淼淼后穴里缓慢抽送一边捧着她脸吻她的唇。 “淼淼......真好看啊......” 淼淼呜呜摇头,只觉身下胀得她难受,父子二人本钱都很雄厚,往日里她容纳一根进出就已是不易,何况此时,要同时容纳两根? 淼淼很想劝服其中一人抽身,可她知道,这个情况下,他们父子,怕是根本不可能同意。 薄政业眼见淼淼在自己身上跟薄年亲吻,尽管已暗下决定默认这场叁人行,可看到这一幕的他,还是忍不住心口喷薄而出的醋意和怒火。 薄政业掐紧了淼淼腰,插在淼淼花穴中的巨大肉茎毫不留情地在她穴里肆意抽送,每一次,他都要把淼淼宫口撞开,然后用那硕大的龟头往里面顶。淼淼被薄政业弄得身体抖成了筛子,她四肢发麻,嘴里胡乱喊着薄政业名字,试图向他告饶。 可是,淼淼刚这么喊,不满被她无视的薄年就会在她身后抱住她,少年两只手抓住她的乳房,他炙热的吻在自己脸上和肩颈处流连忘返,淼淼几乎快崩溃了,嘴里喊的名字陡然换成了薄年。 猝不及防,镶嵌在宫口的阴茎突兀地拔出,淼淼呼吸一顿,眼睛望向薄政业,就见他沉着脸,在她眼角滑落生理性泪水的刹那,猛地灌进她蜜穴。 快感直冲入脑,淼淼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她哭着叫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些什么。花穴里的性器忽然开始剧烈弹跳,淼淼捂着胸口,深怕自己被刺激得昏过去,她不自觉得把身体重心放在了薄年身上。 然而这个举动,无异于与虎谋皮。 薄年掐揉了两把淼淼臀瓣,在后面抽送时,还出言讽刺了一把薄政业,“啊,父亲这么快就射了啊?” 薄政业淡淡掀起眼皮望薄年一眼,随后轻扯嘴角,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