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等着宁空的回答,一边听毛巾摩擦头发的声音,良久,宁空才出声:「我跟他时还没成年,等我成年他却病了,也就不可能了。」 听到她这样说我明白了,我是佔了时间上的便宜,不过这话听在心里不知道怎么就有一种 我想了一下,这么说:「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你可以拒绝我的。」 我喝酒喝多了,虽然不自于断片,可我喝了酒之后平时不敢做的,一喝了酒就什么都敢做了,何况昨天酒里加了特殊的东西,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佔了便宜,如果她讨厌我,我认了。 「没关係,反正不过是一层膜。」宁空倒是轻描淡写的应了这一句,也没有看向我,就继续擦着湿发,她的表现倒是真像是无所谓。 可这句话听在我耳里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不舒服,她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反正丁羽熙不在了,给谁都无所谓。 哪怕对象不是我,她也能这样轻描淡写的说,『不过是一层膜。』 我胸口堵着气也不知道我为何要生气,直接将她攥了过来压在了床上,她的一头青丝就这样散在了白色的床单上,脸蛋红润润的,一双水眸惊恐的看着我,红唇微啟。 我可也不想等她说出拒绝我的话,我直接俯下身,吻住了她的红唇,把她想说的用吻包覆住。 她挣扎的推着我的胸膛,我不想松开,反倒加深了吻,用舌头舔舐唇和口腔,手也探入衣服里找寻那浑圆的柔软。 我不管她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我只知道她只能是我的。 鱼水之欢结束后,我躺在床上,她却在旁边嚶嚶的啜泣,我一脸莫名奇妙,哭什么? 我们又不是没有,她这是哭什么? 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向我,一边给她擦泪,一边问:「你哭什么?刚是谁说不过一层膜的,嗯?」 「你过分。」宁空抬眸,一双水眸含着泪,控诉着我。 「过分?是我太粗鲁,弄疼你了是不是?」我紧张的赶紧在她身上检查是不是有伤口什么的。 看我这样紧张的样子,她却破涕微笑了。 听到她的笑声,我抬起头看向她,瞇起眼:「又哭又笑?怎么存心看我笑话?」 「没有。」宁空急急忙忙的摆着手,可脸上还掛着浅浅的笑。 「我们昨天不是都做过了,再一次而已,是你说不过一层膜的,现在又哭什么?哭那层膜?」我承认我有点不要脸,可是要脸的话,媳妇就跟人跑了。 「不是。」宁空摇着小脑袋。 「哭我粗鲁?那我弄疼你哪?你到是要跟我说啊!你光哭我怎么知道。」我又问,还边说边打量她身上雪白的肌肤上的红梅。 「没有。」宁空又是摇头。 「没有?是不敢说,还是要我自己给你检查?」说完我勾起坏笑,手开始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游走。 她左闪右闪的,我就跟他在床上闹了起来,闹了一阵闹累之后,我抱着她把玩她的小手,「空儿。」 「嗯?」 「我一定会负责到底,不会射后不理的。」我很正经想做一个深情告白,却发现我好像不是这种料的。 「不用你负责的。」宁空倒是很乾脆的又一次拒绝了我。 「你是不是还要说,全当一夜情,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我发现了要是不霸道一点,她可能就觉得我是软柿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