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樱唇还略有些苍白。 「昨晚帮你朋友动手术的医生,听说你们需要心理医生,让我来瞭解状况。」我耐心的解释,我感觉到了,她对我有排斥感:「就是瞭解,需要我在安排后续的治疗,不需要也没关係,就当作聊聊天好吗?」 我话音落下没多久,她就转过来看向我,我这时才算真正的看到她的长相。 一双水眸感觉随时能出水,脸蛋是小巧的鹅蛋脸,鼻子也很小巧,嘴唇还略有些白,不过却不影响她的美貌。 她真的长的很好看,一双水眸彷彿有勾人沉醉的魅力。 这样水灵的姑娘,怎么会有男人不要? 起码我就有,要了以后根本就捨不得放开。 「我叫年枫旭。」明明只是简单的自我介绍,面对宁空时,我却紧张的手心冒汗。 不知道是基于礼貌还是觉得我样子很矬,她淡淡的笑了,声音软糯:「我叫宁空。」 「那小空,你跟年医生聊,我上班快迟到了,我就先走了,你有事再给我打电话。」宁空的朋友看了一下手中的錶,急忡忡的拿起沙发上的包包,挥了挥手就离开了病房。 宁空的朋友一离开,病房就陷入了寂静,那位朋友在时,气氛还没有那么的压抑,只剩我和她就让我更加紧张了。 我还在踌躇着怎么打破气氛时,她倒是先开了口:「治疗程序该怎么走,你就怎么走,不用太顾虑我。」 我征了一下,迈开了步伐,坐到了病床边。 「听说你是为情自杀的?」既然她都这样说了,我就从简单的情形先了解。 「嗯。」她很平淡的应了我一声。 「为了一个不在乎你的人,这么做值得吗?」 明明看过那么多寻死的病人,有些情况比她严重多了,我也从来没有生气过,却对她平淡的应话,来了气,不自觉声音大了一点,她可能没想到我会突然生气,愣了一下,接着冰冷的回:「值不值得由我来判断,而不是医生你吧!」 她这一句话看似平淡却却有着深远的道理,让我一时哑口无言,没错,值不值得是由她来判断,而不是我。 她都不珍惜自己,又怎么会去求人来珍惜她。 「不过,为了一个人这样伤害自己不值得的,他根本看不到的。」我忧伤了起来,还是寻着一般模式劝说是不是能好一些。 她勾起苦涩的笑容:「但至少我能去陪他。」 陪他?这词好像哪里怪怪的? 「这意思是?」我问的很小心,隐约中我猜到了答案。 「天上。」她回的很平淡,手指往天花板的方向指了指。 这答案让我定格住了,不过我还是强打精神安慰:「他就算不在了,你还是可以」 我还没有说完,她就打断了我:「可以把梦留下?呵呵,每个人都是这样劝我的。」她将视线转向了我,眼神里彷彿淬了层冰:「你做为心理医生,跟那些业馀的又有什么区别?」 被她呛了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小姊姊,你要不要这么直白? 我无语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面对她,我有了我有史以来第一次的挫败感。 良久,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才开了口:「我不了解你和他的情况,既然我不了解,那我的劝说方式自然跟大眾一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