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比雷声更大。 人贩暴力撕扯掉她的衣服后,又来掐她的脖子,掐得紧紧的,几近窒息,就快要把她掐死。 或许是怕后面卖不出好价钱,那人贩最终没有侵犯一个几岁女童,也没有真正下死手,让她命丧当场…… 这段濒死的、噩梦般的经历已经过去了很多年,然而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甚至是屈辱却永远地留了下来。即使那时的具体记忆早已模糊,即使那魔鬼一样的人贩说不定早死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即使她已经成长到要是再遇见这样的事情,能让对方死上一百次一千次,但这狠狠鞭笞在她灵魂上的伤痕,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消散,横亘在每一个与阴影类似的雷雨夜中。 阮斐侧着头将耳朵贴在林宿白的胸膛上,仔细去听他胸腔里那颗心脏的有力搏动声,好像这样,就能对抗外面那一遍遍响起的骇人雷声和她耳边的尖叫幻听。 林宿白深吸一口气,抱着人仰头看向被幽暗灯光模糊照亮的天花板。水面粼粼的波光也在其上浮动,又消失在一次又一次亮如白昼的闪光之中。 他并不因为阮斐在杀人时很利索就认为她不需要保护和帮助,相反,他总想多为她做点什么。 许久之后,林宿白在只有幽微光亮的黑暗中开口,池底荧蓝的微光映进他漂亮的眼底:“宝儿,想要做爱吗?” 阮斐抬起头来,脸颊上刚刚接吻缺氧惹出的潮红还未散去,她看着林宿白,望进他的眼里,有些红肿的唇轻轻开合:“要。” 话音刚落,在雷电交加中酝酿许久的暴雨便倾盆落了下来,声势浩大地打在林叶之上,将这一方天地围困。 林宿白将带来的外套披到阮斐的肩上,没去给她找鞋,而是直接将人抱到了身上,让阮斐的双腿夹在他的身侧,就这样把她托着臀抱了出去。 面对面紧贴的姿势让两人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阮斐的穴隔着一层泳衣布料和一件半湿的衬衫摩擦在林宿白身上,明显感觉到对方性器也在逐渐变硬抬头。 如注的暴雨让他们没有办法再返回民宿,已经被唤醒的情欲也不容等待,林宿白抱着阮斐去酒店开房。在等待前台小姐办理入住的时候,阮斐仗着躲在外套之下无人看见,坏心眼的隔着打湿的衣料舔林宿白的乳粒,又轻轻地咬。 于是换来刚刷卡进房间,连灯都没开,林宿白便扔了房卡,一把关上门将刚刚恶作剧的阮斐压在门上狠狠亲吻。 阮斐背脊硌着冰冷坚硬的门板,双腿完全悬空,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她白皙的大腿勾着林宿白的腰,在激烈混乱的接吻水声中急促喘息,就像下一秒就要窒息。 幸好林宿白很快便放过了她的双唇,向下吻去,火热的唇舌辗转过下颚、脖颈,来到她被泳衣包裹的胸前,往上推开那碍事的布料,含住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乳珠吮吸。 阮斐喘息着贴着门逐渐滑落下来,赤裸的双脚踩到地面上,她将手指插入林宿白的黑发间,看着自己的双乳被他的唇舌和手肆意揉捏玩弄,忽然觉得身下的肉穴也变得又湿又痒。 还没有发话,林宿白便像已经从她难耐的扭动中看穿了她的想法,那只揉捏着她左乳的手向下,伸进小小一片的泳衣下面抚摸起来。 湿热柔嫩的穴里黏滑一片,他分开阴唇,揉了那敏感的阴蒂一会儿,又试着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紧致的小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去拓开穴道,抠弄她要命的敏感点。 阮斐被他灵活的手指玩得浑身颤抖,小穴湿透,又被吻住唇跟他交换呼吸。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双手胡乱在林宿白的身上摸索着,指尖发软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去触碰他火热的身躯,又去解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揉弄了两下那硬挺的性器,便将它拿了出来,喘息着对视林宿白欲色浓重的眼睛,缓慢地摸。 她圈着阴茎抚弄的动作十分生疏,像第一次见这根每次都能肏到她崩溃哭泣的性器一样,摸得磕磕绊绊。林宿白也不嫌弃,吻着她耐心地指导:“重一点,快一点,往下,再往上来……” 阮斐心跳如擂鼓,好像全身都在被焚烧,随着手上动作的顺畅,看着在情欲中色气眯眼的林宿白,逐渐找到了一丝掌控他的乐趣。 她好像真的再也听不见外面那可怖的雷声了,只能听见这里他们两人的喘息和心跳,听见林宿白随着她动作起伏的呼吸和撩人的轻哼。他们互相摸着对方的下体,分享这一刻私密的享受体验,咕叽的水声在黑暗中作响,好像除了眼前这个人,这场性事,什么都不重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