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激烈,整个人顶到他身上,导致他被压下来的劲道带倒。 落地的姿势,真是一言难尽… 这下轮到阿羽难为情了,自己坐在乌鸦坚实的腹肌处,而他喘着气起伏,又露出那种暧昧不清的邪笑,多少个看热闹的在围观呢,弄得旁人鼓起掌吹哨起哄。 “小拳王厉害啊,对大哥使咁大劲。”乌鸦放浪地逗她。 阿羽心头鹿撞,立刻起身擦汗,拨弄头发转移注意力。 乌鸦一个打挺稳稳站住,卸下手靶,绕到她面前:“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不错,摩易泰长进很快。” 她匆忙走出八角笼来到休息室,避开他人强行平定情绪。至今为止屡屡与乌鸦的肌肤触碰,刻意也好无意也罢,过去从不会在任何男人身上找到这种感觉,究竟是不是怦然心动呢。 出神时,一瓶饮料递来:“又开始紧张了? 她抬头,乌鸦又跟着到休息室,吊儿郎当一屁股坐在她边上。 “小拳王,听日到码头,你係咪会怕?” 他把饮料盖旋开给阿羽。 “战是我接的,仲有乜好怕。”她喝了一口还给他,乌鸦接过直接咕嘟咕嘟饮起来。 “也是,你连我都不怕…喂,你而家係我条靓,帮大哥个忙点样?” 阿羽忍不住笑:“边有大佬求条靓帮忙嘅,你又想点?” …… 两个多小时后,阿羽和肥尸等人出现在旺角一家竹馆,乌鸦说的帮忙就是让她来陪同收帐而已,自己则要去骆驼那边谈事,她居然也鬼使神差答应了。 这家竹馆的老板不仅借了乌鸦的陀地,还向他贷了一笔钱,近来不知怎么,陀地费给的磨磨叽叽,连欠款的事都绝口不提。 阿羽说好不出手,只是在旁看着,过去没少帮肥佬田干这种事,她才不愿重操旧业。 一进门,下午的竹馆还没客,老板一见肥尸等人便明白乌鸦来要债了,先是客客气气地端茶倒水伺候,然后悄悄对跑堂使了个眼色。 “大生发,生意做得大,这个月陀地费都不交了?” 老板大生发嘿嘿谄笑几声:“肥尸哥,陀地我大半月前唔係俾咗你哋啦?点又咁快收?” “你讲乜鬼?上次拖那么久,想赖账?仲有你借大佬嘅钱唔使计息乜?!” “啊呀,说好的...”大生发点了一支烟:“利息我同乌鸦老板去谈...” “谈乜?你竹馆开咗半年,还冇钱还息?大佬话今天就叫你交出嚟。” “点啊?乌鸦老板…最近缺钱用?” 肥尸当场砸碎了桌上的茶杯,与其他人站起来指着他:“你係咪胆生毛?再讲多次!” 大生发貌似并不怕他们,嘴上说了软话,拉拉扯扯一堆有的没的,就是不提给半毛钱。 阿羽叉着双臂旁观,这帮小细佬,催账的方式真够原始。 两方各执一词时,竹馆陆续走进来数十人,大生发见了带头那位如遇救星,立刻迎上去。 “啊呀,可算是来了,您睇乌鸦的人过嚟逼我,呢竹馆嘅生意点做嘢?” 带头的赤膊上身,挂了条粗重豪气的大金链,长发扎成了小马尾,他一把推开肥尸他们,单腿曲起坐在凳子上,指着乌鸦的人:“闹事?知唔知竹馆係我睇??” 催账的细佬们一下子怯生生的,他们认识眼前这位,东星的大底,四叁二草鞋—潮州佬。 “叁…叁叔…”肥尸口里打愣,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潮州佬话不多说,抬起脚踹倒肥尸:“叼你条冚家铲扫我嘅场,Calllaoye,乌鸦俾你哋食蕉咗,同我唔妥?” 谁想到接下来潮州佬不依不饶令马仔上前抽打肥尸耳光,催个账变成了鬼打鬼,看来这同门大底与乌鸦之间怨恨也颇深,旁人听着巴掌响亮,都不敢上前阻拦。 乌鸦答应了自己可以不插手,阿羽却看不下去了,她可不认识什么潮州佬,对方是大底又如何。 肥尸被打得嘴巴出血,她冲过去拉住打人的马仔往旁推开,站在四叁二面前:“你打人唔睇佢大佬边个?” 潮州佬一脸惊诧不满地站起身:“边出嚟个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