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见山地问:“乌鸦,鬼头係咪在你这?” “係啊,两个多月前确实在我这。”乌鸦接过烟抽起来。 “你好清楚,这几年我一直在揾佢。” “呵呵,鬼头係自己主动找上我的,你和佢之间的事跟我无关。” “你最好把他交给我。” “交给你?”乌鸦不屑地掸掸烟灰:“你不如找他去说。” “他在哪儿?” 乌鸦忽然邪恶地坏笑:“晚了。” “什么意思?” “死咗的意思。” 对方勃然变色,收起了淡定。 “被我的小拳王…活活打死的。”乌鸦很享受他此时的表情,只字不提补刀的情节。他侧头回望身后的阿羽:“他为了油水私下当大耳窿把你那几百万穿柜桶底,还闹出人命官司,着草到台湾,嗰女仔寻仇来了,只能怪他倒霉。” 雷耀扬扭头打量起瘦削清丽的阿羽,鬼头当年跟着他也算是冲锋陷阵一马当先,居然命丧这样的女流之手。 “乌鸦,你真有一套。”他提议:“既然你喜欢拳赛,我都想同你玩玩。” “好啊,你想点玩?” “我出300万,找人和你的金牌打仔来一场。” “雷老板咁财大气粗,如果我D打仔输了呢?” “生死自负…” 乌鸦倒是有点犹豫,他在掂量这四个字之于小拳王的分量意味。 “不敢接?”雷耀扬使出激将法。 “奉陪。” “痛快。” 骆驼看时间还早,拉着众人要去聚聚小酌,非要留住阿羽陪同。雷耀扬有心让乌鸦难堪,邀所有人去尖沙咀的“大东方夜总会”,那是不久之前从他手里才要走的陀地。 夜总会仍和乌鸦掌管时一样富丽堂皇,播放着Vivaldi的四季协奏曲,大厅多了架叁角钢琴,看起来价值不菲,格局装饰提升了贵气,雷耀扬换掉所有人手,就连服务生的制服都正经了不少。 乌鸦才瞧不上奔雷虎那套,衣冠禽兽玩哪门子的闲情高雅。 豪华包间内,乌鸦几个近身细佬喝了起来,各自搂着酒女扯开嗓子一顿乱嚎助兴,阿羽感到疲乏不已,靠在沙发上不声不响。 骆驼叁人碰了杯,高谈阔论说笑闲聊。 乌鸦又想到了坏点子,斜睨雷耀扬:“雷老板,大哥难得高兴,你不把珊珊叫过来係咪说不过去?” “哈哈,一把年纪了,沟女的事轮不到我。”骆驼自嘲地说。 雷耀扬想了想,对倒酒的服务生吩咐:“去叫Callen。” 很快一名女子走进包间,其楚楚动人的气质与别的酒女完全不同,明艳不可方物,柔美的微卷长发衬得肤白如玉,像陈列在橱窗里的精致娃娃,虽说穿得风尘,但举手投足间仪态婀娜,大有修养。 Callen战战兢兢:“雷生你找我…” 雷耀扬抬眼看看她,拍了拍沙发:“坐吧。” 她谨慎的视线落到了骆驼和乌鸦身上,认出了两位大佬,慌忙行礼点头:“骆生,陈生。” “珊珊~真係好耐唔见你,索咗好多~,有冇想我吖?”乌鸦先一步起身,轻浮地搂住Callen细腰,勾到自己怀里坐下。 “係啊,陈生,好耐唔见…”女人陪着笑脸,却不知所措。 “来,今次好好陪我同大哥喝一杯。”说着就给她倒满了威士忌,差点溢出。 Callen紧张地看向雷耀扬,恭恭敬敬端起酒杯,不一会儿就全喝了下去,酒精纯度过高,她雪白的脸颊渐渐浮现红晕。 乌鸦观察着雷耀扬,后者沉默不语,脸色阴沉,于是他变本加厉,又继续猛灌了女人好几回,容不得拒绝。 “好酒力吖珊珊,难怪雷老板钟意你~” 阿羽见乌鸦对女子又搂又抱,心中竟有难以言喻的一丝酸意,只觉得自己像透明人,盼酒局早点结束。 酒过叁巡,众人放得越来越开,乌鸦给了阿羽一杯酒:“小拳王,又不说话,去敬敬阿公。” “你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