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软肉可不管这么多,没几下就被大鸡巴给干服了,哆哆嗦嗦的松开了限制,硬是让龟头挤进去了一点点。 “唔~顾枕之!” 鹿宁从嘴里挤出一个称呼,却不想顾枕之那家伙直接捂住了她的嘴,还往嘴里伸进一截手指,搅弄她的舌头。 现学现卖是吧? 鹿宁说不了话,只剩下点点破碎的呻吟溢出,下半身交合的处啪啪啪的打着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顾枕之忽然一个用力,挺腰将整根鸡巴全部塞进了小穴里,强硬的摁着她的臀部不准她动,紧锁的马眼也张开一个大口,越过关口直接往鹿宁的子宫里喷射精液。 滚烫的精液像是要把子宫都给烫熟了。 鹿宁这次彻底是爽到头了,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却不知道她晕倒后,被催眠的顾枕之重新干了起来,最后还是关起来的六九察觉到了不对劲,操控陆宁的身体回到卧室,还打扫现场。 这才没让某个色胆包天的女人被现场抓包。 第二天早上,顾枕之醒来时仍然窝在沙发里。 身上的衣服跟睡着前相比没有任何异样。 爽过的身体并不会说话,一切就像做了一场春梦一样,悄无声息。 顾枕之疑惑的打量四周,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按理说,在沙发里睡了一夜,起来应该不太舒服。 可他非但没有这种不适感,身体还跟泡了一晚上温泉般精神焕发。 他看了眼时间,匆匆回到卧室洗澡换衣,丝毫不知道在另一间卧室里,被他操了一个晚上的女人,正打着哈欠跟另一个男人裸聊。 “鹿宁!你是不是趁我不在跑去玩顾枕之了?” 祁御看着鹿宁电话里的模样,又急又气。 他才一个晚上不在身边,她就把自己搞成这副骚浪的模样,她知不知道自己这样走出去,哪个男人不犯迷糊。 撸走强奸都算轻的。 鹿宁有些想笑,“我在睡觉呢,真的没有玩顾枕之。” 玩弄顾枕之?恐怕也就祁御能说出这种话来。 “那你胸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别可别跟我说是蚊子咬的。” 鹿宁低头看了眼自己白皙的乳房,上面是大片还没有来得及修复的红痕。 可不都是顾枕之昨天晚上用力抓握搞出来的。 想到顾枕之,就想到一整晚在她不知情情况下的激情性爱,操的她小穴到现在还没合拢,甚至想一想还会往外流水,像是已经被驯服了一样。 就,刺激。 她弯起嘴角笑了起来,这可把琦祁御的够呛,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怎么着?找不到借口了?滋味好吗?是不是都舍不得离开他了?” 鹿宁立刻回神,想起祁小少爷还在等着她的解释,指尖轻轻一挑,松松垮垮的吊带睡衣便顺着肩头滑了下去。 衣衫半露的半个乳房彻底暴露在祁御眼前。 祁御喉头动了动,别开眼。 “别想色诱我,我会不上当的。” 电话里传来鹿宁又娇又媚的声音,“为什么不看呀?我不是在给你演示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吗?” 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