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吻,他射了。 甘语忽然觉得背后一烫,紧接着像被什么浓稠的、滚烫的浆液一轮一轮地冲击似的,空气了多了股靡情的气息。 她一愣,松开厉望南的嘴唇,不敢置信地喘着气问:“你射了?” 她不信邪似的伸手去摸,那根梆硬的铁柱,已经丧失自信,只余下他滚烫的热情。 厉望南又阴郁了,是一根快要患上抑郁症的杏鲍菇了。 连双手的动作都停了。 他好丧。 他不理解,为什么每次都会出这样那样的状况啊!? 甘语呆滞两秒,仰头再次噙住了他的嘴唇—— 这次是真的在认真地吻。 她撬开他丰满柔软的唇,舌尖轻轻一舔,便欢快地游了进去。 厉望南回过神来,顿时忘却一切,格外热情地回应着她。 手里那根软绵绵的杏鲍菇,重新振作成火热的铁柱。 两人唇齿撕咬,巧舌缠绵,吻得凶狠又激烈。 厉望南的手上恢复动作,并随着激动的心速度越来越快。 而他越快,她吻得就越深。 厉望南使出吃奶的力气,变着法地折磨那温暖之地的娇蕊,左手也不知不觉地随之加重力道,狠狠拉扯着乳头。 甘语“呜呜”的声音被堵在两人的嘴里,眼角的泪不断流出。 小腹忽然起了一股麻木感,又酸又木。 甘语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立刻从他嘴里退出来,哭着喊他停手。 她强忍着羞耻抖着声音喊:“快,快停下,我……我想尿尿,呜呜。” 厉望南最后狠狠一按,小穴随之狠狠一缩,热腾腾地淫水冲着厉望南的手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 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甘语死死忍着尿意—— 后悔刚才没有提前上厕所! 这小鸡仔太行了呜呜呜,学得也太精通了呜呜呜…… 她的身子比刚才抖得更加厉害,像被电打过一样,鼻音都哭出来了,“你、你他妈的……抱我下去,我要上厕所。” 厉望南很听话地抱起她,却直直走到马桶前,就那么把着她的双腿。 甘语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动,实在憋不住了,她捂着脸羞耻地哭着尿了。 厉望南仍然以这个姿势抱着她进了淋雨间,面对着墙壁将她放了下去。 花洒刚一打开,他就迫不及待地将甘语推在墙上,捞起她的腰,令她屁股高高撅起,扶着自己的鸡巴就想进去。 甘语用力地反手推他,声音都有点哑了:“别!让我缓缓,歇会儿再弄,我真的不行了。” 厉望南自以为了解地翘起嘴角:“我知道,你在说反话,不行就是太行了。” 不等甘语有所反应,他已经扶着鸡巴挺身而入。 甘语:“?” 你妈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