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双霜即使是累的睡着了,兔耳朵也没再收回去。整个人也只是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脸上带着泪痕,躺在床上,还时不时抽泣两声。 谢明非吻了吻她的额头,走出房间,谈霏果然站在门外。 “你不该这样,趁人之危。” 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若是仔细看,会发现谈霏的脸上带着一层浅粉色,眼角也是泛着潮湿的红痕,耳垂更是红的滴血。 谢明非却是混不吝似的,抄着手,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他,“关你什么事啊,反正趁人之危的是我,又不是你。” “上次你晚上去找她——” “是,上次我也是去非礼她的。”谢明非似乎并不觉得这种登徒子行径有什么问题,眼中反而全是恶劣的笑意。 “你想做不敢做的事情,我做了而已——”他将脸凑近了些,语气满是嘲讽,“怎么?现在要来教育我?” 谈霏一身白衣,谢明非一身黑衣,就像传统小说中所描写的正派反派一样,这样泾渭分明,势不两立。 “再说了,你难道没有爽到吗?” 谢明非笑的恣意,从谈霏身旁走过,“正道第一人,还真是光明磊落。” 谈霏没有再说话,只是推开房门,朝床上的薛双霜走去。 少女整个面庞都泛着粉,像是春雨冲刷后的花朵,娇艳不可方物。一双可爱的兔耳朵,随着她呼吸而浅浅的起伏着。 谈霏不禁呼吸加快,只是看着她,他就会想起少女软绵绵的触感,湿热的舌尖,还有……身下紧紧的含吮。 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梦见她。 最初,是这个少女闯进他那段灰色的记忆中,涂改了原本不堪的结局;后来,这些梦逐渐变得香艳缱绻。 在那些旖旎的梦境中,他不再需要克制,他可以放肆亲吻她,抚摸她,与她肌肤相亲。 每天早上醒来,他都会为自己在睡梦中的冒犯行径而痛苦。可每日入睡前,他又隐隐期待着她的到来。 在她降临到他的梦境之前,他的梦中太多杀伐血色。人人都道他修为过深,越是修仙问道之人,越是无情无欲。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是在逃避,逃避那段将他困住的过去。 而谢明非,是谈霏心魔的具象化。 从意识到心魔的出现时,谈霏就在抗拒。可哪怕是折损功力,都没能将他驱逐。 “人人都崇拜的第一剑修,还会怕一个小小心魔?” 心魔从不吝于嘲讽挖苦他,将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就像凌迟一样,一点点的搬出来给他看。 可若是不能堪破心魔,它便只会越来越强大。与其他种族不同,魔往往是由恶念而生,若是过分强大,必然为祸人间。 他做不到,他没有办法释怀。 最终,他取出了自己的一段脊骨,将它重塑为了另一个身体,从此,心魔成为了他的影子。 这是在古籍中记载的封印心魔之法,如此一来,心魔便不会日益成长。 可与此同时,心魔之体会与他同体连心,二人五感相通。 自从谢明非离开他的身体,他就再也没有梦见过薛双霜,心中涌起的失落与空虚无法忽视。但薛双霜与谢明非相遇那一晚,他似乎并未做梦,却是久违的感受到了汹涌的欲潮,恍惚间,还能感受到少女身体的柔软。 第二日起来,他连身下衣物都染了白渍。 薛双霜起初问他时,他还未曾想到,待他反应过来,却又是下意识的掩盖了真相。 他害怕薛双霜发现:表面上清风霁月的师尊,背地里其实不仅胆小懦弱不能堪破心魔,还对她抱有如此肮脏的欲求。 今日谢明非与她交欢时,他就站在门外。 她的吻一点点落下,先是唇,然后是脖颈;手中仿佛还能依稀感知到少女胸前的绵软,她身下一片湿热,进入之后…… 在这场性事里,他被迫感受着那份不属于自己的快感,如浪潮般将他淹没。 房内是少女零碎的呻吟,房外,那一向清冷不染尘埃的师尊,却是脸泛潮红,泪湿眼睫,靠坐在门口。他难以抑制的闷哼,伴随着滚动的喉结,一点点散出。 床上的少女似乎又难受了起来,一双耳朵紧紧的贴着头,还不住的发着抖。谈霏知妖族的发情期凶猛,可此时谢明非又不知去了哪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