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顶尖的一次猎杀。 我对一对一制的关系没有世人那般执着,假如世上有一百个魏佳宁,这一百个都必须属于我,可既然只有一个,那我就只能拥有一个。 “我对你很满意。只要你表现得好,我就不会想要别人。”我的食指点了点她红彤彤的鼻尖,“这是我唯一可以给你的承诺。我再问一遍,这样的关系,你想要吗?” 假如有一面镜子对着我,我一定能看到下流的欲望如岩浆涌出火山口喷薄出我黑色的眼睛,掩盖所有人性。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刻,释放我心底最深的恶。 她的目光聚焦进我的瞳孔中心,大地一样的,树枝一样的,种子一样的,象征生的棕,融进我烂泥一样的,深渊一样的,腐烂血肉一样的,象征死亡的黑。 换以前,真难想象我也会有为一个回答忐忑不安的可能。?对于简单的人,我常能看眼读心,奇怪的是,现在我却没有把握读到她的想法。我无法预知她的回答,因为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索命陷阱,她跌进来与否,不在于她能否分辨,只在于她是否心甘情愿为我堕落。清楚地知道她缺爱,但我不能具体模拟出爱对她的毒性究竟有多大,何况我的爱只是捏造出来的赝品,我的心没有生产那种东西的功能。 似有千言万语在空气中来去穿梭的沉寂里,她忽然弯了弯唇角,嘴边细细的绒毛在微光中动了动。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 “我想要。” 她再次凑上来,却只是缓缓靠近,浅吻一下我的嘴唇后垂着睫毛远离,嘴唇相碰时声音那么微弱,却轻而易举压过一切传达我耳膜的振动。 比性爱后的舌吻平淡许多的形式,不知为何在她的一举一动中变得莫名神圣与庄严。 她的卧室是天堂与地狱在人间唯一的连通点,我是浑身孽障,应该永世在业火中炙烤的恶魔;她是盐湖般澄澈,背上羽毛洁白得不掺一丝杂质的大天使。她拥抱我,亲吻我,既像爱我,又像另一种形式的审判之刃,毫不仁慈地捅穿我写满罪罚的胸膛。 她的指腹摩擦我的脸颊,让本该说点什么的我忽然哑口,方才亲口签订与我的不平等契约,她显然早已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却好像丝毫不在意这糟糕的决定。 像部落祭天那日被选中孤身走上祭坛的年轻处女,背影凄凄,脸上却诡异的满是幸福。 从她似有若无笑的那一下开始,我在久违的困惑中感到眩晕。心中隐隐有一种抓不住的不安,我不由得反省自己是否错误估计了魏佳宁的心境。 “主人……” 就在我思维仍紊乱一团时,这两个字从她的唇间轻吐出,一下将我炸得大脑一片空白。 “我这样叫你,可以吗?” 她还在征询我的意见,我已经像服用了过量兴奋剂,心率不齐,呼吸急促,手指发抖,血直直往脸上涌。她只需说两个字,就能彻底改变我的生理状态。 诧异地看着她懵懂单纯的表情,我一时之间说不出一个字。 太完美了。 这是世上最完美的猎物。 虚脱的身体好像重新被注入力气,我忍住仍插在身体里的那根异物戳动带来的不适,按着魏佳宁的肩膀翻过身,将她摁倒在床上。她低喘一声,听话地顺从我所有动作,注视我的目光中满是忠诚与迷恋。 手臂轻推着她的耻骨,我将身体缓缓上提,让深埋在身体的柱状物退出。曾经进入过她最深处的物体也进入过我身体的中心,世间恐怕不会有人比我与她更亲密。随着顶端也滑出我的阴道,大股液体淌在魏佳宁紧致的小腹上,在她的肚脐处积满,向两边溢出流下。我匆匆拽下尼龙绑带掷到一边,扯下她湿了个透的内裤推至脚踝扔在地板上,口腔急切地贴上她被粘液弄得乱糟糟的腿心,舌头包裹住她的阴蒂,幼犊嗜乳般吮吸起来,时时发出啧啧声。 “啊!嗯……哈啊!” 手指伸展开置于我的头顶,她的叫声没有任何掩饰,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