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饱了雨水的衣服都不知道脱的,神情脆弱的女生。 她手里拿着一迭毛巾和睡衣,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的身体。 “这是换洗的衣服,和干毛巾。” 我接了过来,放在一旁的洗衣机上。 “谢谢。”我准备关上门。 有力的手指,猛地握住我的手腕。 门被推开,她像要对我行凶一般冒进地挤了进来后又把门摔上,看我的眼神来势汹汹,装满了急切得近乎绝望的渴求。她紧紧地抱住了我,身体湿热而发着抖,似要把我按进她的肋骨之间。我像刚刚见面时那样,伸手抚摸着她背上突出来的脊骨,一节又一节,离她的心脏很近。 “要做吗。”我问。 “可上次是最后一次。”她用嘴唇蹭我的耳廓。 “是,那就是最后一次。今天只是一场梦,他们吵架是梦,我来找你是梦,下雨是梦,我们做爱也是梦。等你醒过来一切都会回归正常。” 她没有回答。但我伸手解她的裤子时,她不反抗。 直到被我剥得干干净净,挺立的乳头毫无阻碍地压在我的乳房上时,她终于喘息着对我开口。 “帮帮我,帮我忘记这些。” “好。” 嘴唇相印,我的舌头滑进她的齿间。 湿润的软肉交缠着,一开始她只是我的俘虏,现在我能感受到她正在一步步心甘情愿地变成我的奴仆。 忠心地臣服,朝拜我,在我的国度。 她的胸膛在我的身下起伏,容下碍事的氧气。她的手臂攀上我的脊背,像剧毒的蝮蛇。她的睫毛在我的脸颊前飞舞,又似乎在讨好我,哀求我。 “我知道这样说很愚蠢。”她忽然离开我的嘴唇,开口说话,“但一切都好像是被你安排好的——”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颈动脉。 “——任何时刻我感到孤独,任何时刻我感到无助,任何时候我需要依靠,你都会很巧合地出现……你太明白该说些什么让我动摇,一切好像都是你导演的一部电影。” “那你觉得这部电影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呢。” 我笑着问她。 魏佳宁看着我,浴室的灯照进她的眼底,我竟然看到一抹不像她会有的伤感。这一刻面前的人开始深邃得不太像魏佳宁。 “导演是你不是吗,作品的风格只会无限接近你。”她盯进我的瞳孔,暗流涌动。 “我是什么样的?”我别开目光,一边问着,一边吻她的嘴角,手一边拢上她的胸部。她轻声喘息。 “……我看不清你是什么样的,你像一个,嗯——”她的手附上我的,想让我揉捏的动作轻柔些,“很深很深的隧道,一个黑洞。” 我低下头,开始吮吸她的乳尖。她压抑地轻哼着,手指一遍遍抚摸着我已经湿透的长发。不知是否是我的幻觉,她的动作遣倦流连,气质比以往成熟些许。 “在我之前你和多少人做过,江雪寒。” 这句话忽然被甩在地上,空气中弥散的水蒸气都随之散去大半,带走温柔的暧昧,留下陌生的尖锐。我的背冷得颤了颤。 “忘了。”我确实忘了,不过就算我记得,我也不会告诉她答案。比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今天魏佳宁不太对劲。“怎么突然问这个。” “想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才做得这么好,还是只是太熟练。” 她说着,捧起我的脸,咬吻我的嘴唇,抚摸我的乳房,续上了方才的淫靡。只不过这次,她想要做主动方。 将我推到浴室挂满露水的墙上,肩胛骨的轻痛在冰凉的瓷砖上灼烧。她紧紧贴着我,上下一遍遍勒过我的腰线和肋骨边缘,想要确认这层皮肤是否只是一层可以蜕下的伪装。我的乳头在她深嵌进乳房的手指之间挣扎着凸出,转而被她温热的口腔再次包围。她强势的动作和脆弱的眼神同时唤醒着我女人和母亲的本能,动物性的爱从我的心底喷涌着。我无意识地拥抱她。 泡得发皱的指腹顺着我的腹线向下滑至尽头,手掌展开,兜住了我,从我最脆弱的地方。她的手心好烫,好像要把我烧伤。 手指前后轻轻划动,掠过我不规则的阴唇,她做前戏时耐心和虔诚的模样甚至让我觉得有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