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水的,没有办法才高潮到浑身发抖的。 都是我在逼你。 被这样理所当然的心理惯坏了,即便是去睡觉这件事,都开始渴望别人逼迫她,指引她。有时候我忍不住怀疑,她享受这段变态关系的程度,是否已经有超过我的潜力。 是啊,对于这样软弱贪婪的灵魂,强权从降临到全面统治,不出须臾之间。所以既然谁来了都是来统治你的,何不让我这个最欣赏你,最懂得如何奴役人的独裁者掌控你呢。 这样我们双方都会很高兴的。 放了几天假后,学校便发下通知,告诉学生马上将要在附近一个山上的野生保护区里进行惯例的野外实践。我和魏佳宁不仅不在一个专业,甚至不在一个学院,本次活动完全没有交集。 当然,假如我想要制造见面的机会,也很简单。但我不想这么方便了她。 实践的前几天行程都比较紧凑,我有时在去食堂吃饭的路上遥遥望见魏佳宁的身影在人群的间隙中闪过,但并没有打招呼。 等到第五天的下午,学校组织了一次大范围的集体活动,所有人六点到保护区的小广场中央集合。五点五十多时我到了广场,此时广场上已经人满为患,我的手臂都无法在人群中伸展开。实在厌恶这种环境,我去了厕所。 刚一进门,便看见魏佳宁站在洗手台旁清洗着自己的水杯。其实我并没打算这么快见面,但这个时机着实很好。机缘又何尝不是一种策略。 我径直经过她,余光里我看见她抬头注意到我之后便一直通过镜子盯着我看,洗水杯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解完手后我走向洗手台洗手,发现那个高高瘦瘦的身影还站在那里,手里清洗着那个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的水杯。白白浪费的自来水流进下水道,发出不甘的咕噜声,掩盖了我用鼻息发出的一声冷嘲。 我自顾自地打开另一边的水龙头洗手,洗完后转身直接离开。 走出厕所还没五十步,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打开查看新来的信息。 “你带多的卫生棉了吗” 魏佳宁这样问我,别扭得让人发笑。 我熄掉了屏幕,没有回复。 这次集体活动主要是为了放松学生心情,多是表演节目和娱乐性质的比赛,进行到一半时就允许学生自由进出了。我打完盹刚好听见主持人宣布中场休息,便站起身准备去最近的湖边呼吸新鲜些的空气。 去时的路上又看见魏佳宁和同伴一同从超市出来的身影,我偶然从她面前不远处经过。 鞋底踏上湖边的木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或许是我走得太远了,这里鲜少有人来。倚靠在已经被晒起皮的临湖的木栏杆上,我凝望着洒在湖面的月光,耳朵里只剩下蛙和蝉的鸣唱。 耳边忽然响起又一阵吱呀声,引发这阵噪音的人似乎也没有预料到这一出,尴尬的停在了原地。 我回过头,果然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影。暖白色的雾般的霓光里,她的边缘都有些模糊。那双眼睛看向我的同时承载着月亮的倒影,但我回看她时她便立刻望向别处,在刚刚那短暂的一瞬间里,世上存在着三轮月亮。她害怕看我的眼睛,我一直知道。 “过来。” 她低着头走近我。 我拉着她的手将她压在栏杆上,手伸进她的T恤一把抓住了她的胸,隔着内衣揉捏起来。她痛得呻吟,两条手臂摁着我的肩膀却不发力,像是卑鄙的从犯。 “我记得今天不是你的生理期……”我低声说,手指揉着她渐渐硬挺的乳头,“提前了?” 她没回答,脸颊却几乎微不可察地红了一阵。 “没关系,试试就知道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向下,直逼她最脆弱的地方,她连忙伸手阻止我,衣物摩擦的响动之间夹杂的慌张的喘息让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为什么说谎呢。” 我将头放在她的锁骨,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气流吹拂过的地方,寒毛缓缓竖起。 她只是让沉默持续着,不知是有答案而不愿意说,还是自己也没有头绪。亦或者两者兼有。 “不诚实的宠物,需要教训一下。” 我正掀起她的T恤下摆,却被她制止住了。 “会有人来的,他、他们过会儿就要结束了……” “那样不是更好么?当着所有人的面,旁若无人地做爱……”我的手指在她的紧致平坦的腹部轻轻上下摩擦,“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被我操得有多爽。” 魏佳宁紧紧地咬着嘴唇,身体轻微地抖。来自她下腹的有规律的震颤传递到我的指尖,无声地告诉我,这种下流的语言正让这个模样极为体面的女孩可耻地起了生理反应。她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向我发出邀请,而我当然不会爽了美人的约。 M.hzgJjX.cOM